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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懷瑾嗎?不對,懷瑾應該更高也更壯實一點,看身段似乎更像是還未完全長開的孩子?想到什麼可能,女人目光閃過一絲陰狠歹毒。剛才那個人,他到底是誰!
店內,那位被推開的西服男子看了文心姝一眼,隨意把餐巾丟在垃圾桶。腳步自然走出咖啡廳,開啟路邊一輛黑車的駕駛座車門坐上去。
車子後座還有一個男人。
「小爺,攔住了。」
師望月應過一聲微微斂目,幽暗似深井的眼神讓人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第37章 比賽
六月伊始,鄭知菲和楊巢在京城多待了一個星期左右就得回雲市,要照顧蘇陶高考。
鄭岸禾送爸媽到機場,沒提前告訴簡緒和段遇這件事。他隱隱猜測,之前逛街時那些店慶活動應該就是這二人的囑咐。如果告訴他們,搞不好又一個電話立馬打來說恭喜你們一家人又中獎了個頭等艙。
臨別前,鄭知菲依依不捨,拉住岸岸的手不撒開,「小寶,小陶考完試媽媽馬上就來陪你,等你比完賽我們一家人一起去旅行。」
「要等小陶哥志願都填好,錄取通知寄到家裡來你們再來呀。」鄭岸禾挽住鄭媽媽的手臂來回搖晃,語氣暗含撒嬌眼神卻帶著不贊成,「不需要為我跑來跑去,很累。」他參加的就是一個數學小比賽,不需要陪考。
「看我兒子有什麼好累的。」
「媽……」鄭岸禾眼巴巴瞅著她,語調堅定:「我在這裡完全可以自理。」京城離雲市良間鎮那樣遠,短時間內兩頭跑她的身體會吃不消,家中店裡要照顧,還要操心他和小陶哥兩個孩子。
「岸岸放心,我會以你媽媽的健康為重。」楊巢上前抱了抱岸岸,溫聲道:「照顧好自己,學習也不能太勞累。」說這句話時楊巢也有些悵然,岸岸是真的長大了,要離開溫暖的港灣自在翱翔了,以前在良間鎮他根本不需要自己照顧自己。楊爸爸不知道的是,岸岸在京城其實也不怎麼需要……
「楊爸要多體貼媽媽。」說完鄭岸禾鬆開手,唇角漾起好看的笑意,「再不登機要來不及了。」
登機口的喇叭此時已經直接喊了鄭知菲和楊巢的名字,催促他們儘快安檢登機。夫妻倆一步三回頭地漸漸離開鄭岸禾的視線。他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最後自己坐公交車回了學校。
許鶴一個人坐在宿舍客廳,看見自己等的人回來,他站起身快步走過來。
「岸岸,你有時間嗎?」許鶴不知道他父母來京城,以為岸岸和往常一樣一直跟那位簡緒學長在一起。「……想和你說一件事。」
「阿鶴,我今天有些累,可以遲些再說嗎?」鄭岸禾抬手順下衛衣帽子又摘了口罩,纖長睫毛一顫一顫,不掩倦怠。他沒怎麼體驗過公共運輸工具,這段路程極勞累,晃晃悠悠的公交搖得人頭暈眼花。
鄭岸禾這樣一說,許鶴立即拋卻糾結心事,不敢耽擱讓人上樓回房間休息,又接來熱水讓岸岸喝了幾口,看著人睡著才退出房間。
咔噠一聲輕響,像是隔絕出兩個永遠不會交匯的世界。手指搭在門把手上,許鶴眉眼低垂。
還是,沒能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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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鄭知菲已經結婚,鄭岸禾叫那個男人爸爸,對他也很親暱。
雖然段家早就預料到這情形,還是忍不住心梗,心梗也無法。岸岸是鄭知菲懷胎十月生的,也是她養的,他們什麼都沒做,沒資格說什麼。
「真的是當年那個鄭姑娘……」
段遇不清楚那些陳年往事,忍不住問道:「岸岸的母親跟小舅到底是什麼關係?他們怎麼……」
段懷雲整理好心情,聲音平靜:「是同學。至於他們之間具體發生過什麼也只有兩個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