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不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明姮也很想皇叔,張嘴任他親,身子向他緊緊貼近。
容循這次連安撫她的耐心都少了許多,手掌在她身上肆意惹火,明姮推了推他,臉頰紅潤。她眼淚還掛在臉上,容循抬手替她擦乾淨,明姮摟著他委屈地胡攪蠻纏,「皇叔不能死,永遠都不能。」
他親著她笑了聲,唇含著她的,「那豈非成了妖精?」
「皇叔本來就是妖精」
明姮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
她又推開他,繼續抱怨,「皇叔知不知道阿姮很傷心很難過?」
「知道。」容循繞解她衣裙緞帶,親她耳後, 「所以我補償你好不好。」
誰要他這樣補償
明姮紅著臉有些發熱,她動了動身子,捂著心口說,「那皇叔知不知道阿姮心疼死了,都已經碎了。」
她發現自己一點也承受不住要失去他的感覺。
「嗯,皇叔看阿姮哭心也疼死了。」他低聲說著,聲音啞地讓她耳朵也不好意思多聽。
掌心溫度傳入衣襟,不妨聞輕促嬌聲。
明姮整個人都恨不能藏進他懷裡,她咬著唇沒發出一點聲音,否則定要被自己羞死。
容循不留餘地地欺負她,想讓她出聲。
她衣裳越來越松,從肩上滑落,大片雪白的瑩滑,恍他目色。
天色還未暗,即便門窗關著,屋子裡稍暗,也能看清楚一切。
容循指腹在她鎖骨下停住,呼吸灼熱。過去都只在黑暗處見她,卻是從未發現她左心口繪著一隻很漂亮的白鶴,蹁躚之姿,羽綴鮮紅。
他忽然停下來這麼直白地凝著她看,目光像親吻一樣令人升溫。明姮牽了牽滑下去的衣裳,羞惱地咬了他一下,「皇叔你看什麼!」
親熱就親熱,這麼看她作甚。
他笑了一下,又將她衣裳扯下去。
「之前倒是不曾看見,阿姮身上還有白鶴。」
隨著她呼吸起伏,更是飄逸雅緻,孤清如仙。
「嗯?」明姮喔了聲,摸摸心口的圖案,「皇叔是說這個?」
她笑道,「這是娘親給我畫的。」
「只是畫上去的?」容循抱著她面對自己,認真看了看。這白鶴栩栩如生,這麼多年竟也不褪半分顏色。
「是呀。」明姮回憶了一下,不太能想起來到底是幾歲的時候畫的了,「娘親親手畫的,好像就是顏料特殊了些而已。」
所以到現在也還在。
明姮突然想起來,將野哥哥給清槐郡主臉上畫烏龜的墨水也是洗不掉的,只是過兩個月會自己褪去。
而她的白鶴就像是紋在身上一樣。
「皇叔覺得好看嗎?」
明姮問的還不太好意思,扭捏地摟著他的脖子。
容循靠近親了親她心上的白鶴,眼睫覆著眸底深色,「好看。」
他呼吸滾燙,明姮只覺得自己都要燒起來了。
她努力轉移注意力,調轉話題道,「皇叔,阿姮看看你的傷。」
明姮敞開他寢衣,容循肩上是包紮傷口纏著的繃帶,看上去好嚴重的樣子。她心疼地輕輕摸了摸,「皇叔疼不疼?」
「不疼。阿姮在就不疼了。」
皇叔又說好聽的話甜她,明姮笑道,「那阿姮不在,皇叔是不是就疼了?」
「嗯,阿姮不在就疼的厲害。」
王爺信口胡說時語氣神色也十分真誠。
明姮抱住他親了親臉,「那阿姮一直陪著皇叔,在皇叔身邊行嗎。」
容循沉沉的笑聲在她耳邊,「求之不得。」
剛才寬了衣裳,明姮這會兒趴在皇叔懷裡,目光所及儘是她所貪圖的。聊勝於無的遮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