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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循摟緊她的腰,明姮不妨離他更近。她坐在桌上,他不好靠近,一隻手扶著她的膝蓋道, 「腿張開些。」
明姮氣血翻湧,捂著臉不敢看他。可還是乖乖張腿,讓他好站過來,更近地抱緊她。
他這般無阻礙地抱著她,才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因為皇叔的身心都只對阿姮有反應,能怎麼辦?」
他說的太直接,一點也不爛漫。明姮脖子都染上淡淡的粉,「皇叔你你」
她結巴地說不出話,只能又換個問法, 「那那皇叔你圖我什麼呀?」
容循撩開她肩後長發,親她後頸。
他一邊親著,低笑了聲,「圖你蠢笨,圖你不漂亮,圖你沒身段。」
「你過分!」
明姮聽了這話都顧不上害羞,抬起頭不高興地揪著他衣襟對峙,「我哪有這麼唔」
她是想和他爭辯,不是要和他接吻的
容循不由分說地堵住她的嘴巴,明姮抗拒了兩下就無所理智地順從了。
他抱著人從梳妝檯親到臥榻,親到書架,再親到床上
明姮偶爾清醒的瞬間只有一個念頭——皇叔他是道貌岸然的真君子。
白言欽一大早跑來找容循,步伐不緩,像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過路上遇到明姮,他又有了閒聊的時間。
明姮有些走神,是在想該怎麼弄銀子。不管有地兒去還是沒地兒去,都得作萬全之策才好。她人生第一次為自己做起打算。
「喲,小王妃,怎麼沒去找王爺?是不是江姑娘先去了?」
他一開口就給她找不痛快,這假面狐狸真討厭。明姮哼了聲,「我找皇叔做什麼,我又不想見他。」
知道這個江月嬋是假的,只讓她可以更清晰地討厭她而已。並不影響她見到她和皇叔待在一起讓她不高興,她又不是木頭人。
皇叔就算對她是演出來的溫情,她也不高興,何況他那般自然。
生氣,和昨天晚上暫且和他的親親熱熱是兩碼事。就像皇叔帶回來的侍妾和他要利用人家一樣的兩碼事。
這都是跟皇叔學的道理。
白言欽瞧她這雲淡風輕的樣子,新奇道, 「我還以為小王妃見到王爺帶回來個比你好看的女人會以淚洗面,哭哭啼啼呢。」
明姮氣鼓鼓地怒視他,「她哪裡比我好看?」
「哪裡都比你好看。」
白言欽挑釁地睨著她,「怎麼了,要不要找王爺告我一狀?」
討人厭的傢伙。
明姮不上他的當,看著他氣了一會兒,忽然發覺了什麼不一樣的,平靜友善地對他說, 「呀,白寺卿,你似乎黑了許多。」
那天晚上見到時看不出來,現在才看出來。
她無意的一句話戳了他肺管子,狠狠地傷到了他。
白言欽:
容循在書房閱摺子期間,要離從側窗出現,有事稟報。
不過與此同時,恰逢白寺卿也從門外走進來。他一來就絮絮叨叨地告狀,「讓初,我說你們家這小王妃真會戳人肺管子,她竟然說我黑了,她還說我黑了許多!」
他著重強調了許多兩個字,以彰顯明姮的過分。
容循合上摺子抬目遞過去一眼,笑意淡淡地聽他憤懣不平,「你說她像話嗎?我讓她不許說我黑,她還跟我來勁,還偏說!」
白言欽倒了杯茶一飲而盡,「小丫頭片子,我第一次見她就知道這小白蓮不單純。」
他擰眉指了指優雅坐在那兒的男人,「你說句話呀讓初。」
容循懶得看他,「你不招她,她又不會和你作對。」
「我是招她了,那不是上回就輸她半口氣嗎。我得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