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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請放心的交給我。」陶藝感激的看著顧輕言,以前收集的東西總算能派上用場了,感謝不怕事的老闆。
冷璃試完鏡出來,不急不徐的走向顧輕言幾人,神情平淡得看不出什麼來,只是看到像打了雞血的陶藝,眼眸裡透出一絲詫異。
顧輕言收了手機站起身,也沒問她什麼,反正都得等訊息,問了也是白問。再者,她盡力而為了且冷璃老神在在的,顧輕言就更不擔心結果了,一行人旁若無人的徑直離開。
坐上車,冷璃捋著顧輕言出國前就交代必染的砂金色長髮,側眸看著不知道在忙什麼的人,微揚著一抹小弧度,「這算不算是投機取巧?」
「血統不夠,自然要染髮來湊,這是技巧,畢竟投胎是來不及了。」顧輕言頗有閒心的開著玩笑,視線盯在手機螢幕上,將剛才拿到手的電話號碼整理到一個組。
冷璃掃了下憋著笑意的幾人,唇角亦是微微上揚,目光依舊落在了顧輕言身上,「不問情況?」
「我以為你這麼淡定是很有信心的,」顧輕言搞定後發給謝晗,鎖了屏,轉悠著手機,氣定神閒的接著道,「也不必太有心理負擔,成了就認真拍,不成咱就換一個,都是小事。」
冷璃瞧著淡定過頭的顧輕言,有些納悶,中青代導演中的典型人物,著名導演的作品,居然是小事?在她眼裡什麼才稱得上大事?
顧輕言不懂她突然沉默的原因,還是禮貌的給予她沉默的空間,挪開視線看著窗外。
溫卿語在家呆了不到兩天,就有點受不住了溫嶠和池諾的過度關注了,對於知情的她們,溫卿語有心安慰,只是力不從心,茫然無措。
那晚聽到顧輕言和池諾的對話,一開始她慌亂而又生氣,慌亂是因為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們,生氣則是因為顧輕言那麼笨一下子就被套出話。但是冷靜下來之後,想到池諾的眼淚,反而更加擔心她們會因此而難過自責,最重要的是她覺得被顧輕言小看比之往日的難堪更難堪,更何況衛絳彩那般『客氣』的送了她那麼多的經歷,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被迫鍛鍊了那麼多,所以她選擇了反擊證明自己。後來,知道溫嶠也有動作,她和顧輕言一樣選擇了輔助,也算是放下了過往。
尤其是現在餘喻鋒被餘家徹底放棄了,她就更加不會再糾結著過往的事情,也希望溫嶠和池諾也能徹底放下。
至於顧輕言,原本,她雖然沒有輕易放過顧輕言的想法,但只是計劃著胖揍她一頓就勉為其難的原諒她一次的,哪曾想,那個人那麼會作妖!
把人罵一頓之後,溫卿語都想好從此之後就和她橋歸橋路歸路了,但顧輕言突然真和她斷了聯絡,又讓她有點不安,生怕把人罵自閉了,可是事實證明,那人也想和她斷了聯絡,這一認知讓她很火大。
可接到司清晚的電話,知道顧輕言窮得叮噹響又忍不住心軟,搜了無數給她送錢又不教她發現的法子,只是還沒付諸行動的時候,顧輕言就又主動的交代了一天的行程,連帶著一日三餐都不放過,讓她暫時擱置了送錢的事,對她所有的訊息選擇已讀不回。
沈禾伸手在發著呆的人眼前晃動著,打斷了她跑偏的想法,低頭對上她有些懵的目光,笑著輕撫著她的發,柔聲道,「想什麼呢?再晚些,小言那邊正好早上,和她影片,也算是一起守歲了。」
溫卿語壓下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置可否的掛著淡笑,腹誹著顧輕言那個近視眼,轉移注意力道,「奶奶她們呢,還是沒訊息嗎?」
「沒有,估計是訊號不好,你知道的,她們停在某一處的時候總是會失聯一段時間,等她們膩了總會走出來聯絡我們的,不用擔心了。」沈禾都被那夥自由萬歲的老人家們嚇習慣了,失聯幾個月什麼的太小兒科了。
溫卿語看著原本最一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