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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的好意,我還是想呆在語姐身邊,我,我也沒幫上您什麼忙,之前您給的工資我會退還給您的。」魏海娜還是沒勇氣開口道出痛宰她一頓的事,萬一踩著雷呢?
「不用,你收著吧,我會刪掉你的聯絡方式,你那邊留著我的電話號碼,有事就打給我,再見。」顧輕言等著她那邊回應之後,結束了通話,將她的聯絡方式都刪掉了。
溫卿語掃了眼接完電話就發呆的魏海娜,若有所思的收回了視線,會心凝神於當下的一招一式。
魏海娜就這麼糾結到了溫卿語下戲收工,打起精神的跟上溫卿語回休息室,等著她換好衣服,拎上包和寧柒、孟勉之一起跟著她往停車場去,回酒店。
溫卿語的房裡,魏海娜就像是沒交作業而慘被留堂的學生般,耷拉著腦袋,忐忑不安的等著發落。
「說吧。」溫卿語看著藏不住事的魏海娜,音色微冷的問詢著。
「下午,一位自稱事顧醫生朋友,叫簡繁微的人給您打了電話,當時您在忙,所以我就沒和您說,她讓我代為轉達,顧醫生易感期,狀態不是很好,讓您安慰她。」魏海娜偷瞄了下老闆的臉色,緊接著就毫不猶豫的將顧輕言賣了,一字一句、絲毫不差的複述給溫卿語聽。
「知道了。」溫卿語神情自若的看她一眼,魏海娜接收良好的道晚安走人,至於老闆知道了什麼,就不是她能知道的了。
快把手機捏出指印的溫卿語選擇尊重顧輕言的意見,順了她的意,當自己不知道這件事,該怎麼過怎麼過。
顧輕言易感期結束,和院方商榷後,提前離職,以免造成院方的困擾。
離職當晚,司清晚拽著顧輕言給她辦了個歡送會,非常成功的將自己灌醉了,扒著顧輕言哭得稀里嘩啦的,讓扒拉不開這塊牛皮糖的顧輕言一度想越過法律的界限,最後不情不願的將人安全送回去。
江喻疏一臉懵逼的看著司清晚那毫無酒品可言的鬼樣子,想關門,但礙於人顧輕言丟了多少臉面的將人送回來了,勉強接收的扶住她,在顧輕言的幫助下,將人安置在客房。
「抱歉,你要不換件外套?」江喻疏看著她卡其色的大衣上東一塊西一塊的深色印記,沒眼看了。
「不用了,給她餵杯蜂蜜水,她宿醉容易頭疼。」顧輕言習慣性的說完,又突然輕笑了一下,「嘮叨慣了。」
江喻疏對著體貼細心的顧輕言笑著輕搖了下頭,理解了司清晚的不捨,「麻煩你送她回來了。」
顧輕言但笑不語,抬腕看了眼時間,道別,「不打擾你們休息,醫院那邊晚上我會待命,下次見。」
江喻疏頷首應下,將人送到了門外,輕聲道別,「謝謝,有時間來家裡吃飯,和你太太一起。」
「有機會的話。」顧輕言泰然的應著,輕頷首後,轉身離去。
江喻疏費力的將那隻醉貓收拾好,餵了一杯蜂蜜水,然後替她蓋好被子,調好溫度,回了主臥看著和她媽媽同款睡姿的寶寶,無奈莞爾。
半夜時,司清晚迷迷瞪瞪的爬起來,摸索著手機,半睜半眯著眼睛給溫卿語打電話。
拍攝夜戲,休息期間的溫卿語猶豫的看著司清晚的號碼,還是接通了,本來是擔心有重要事,結果出乎意料,她的號碼似乎成了醉鬼專線了。
那頭依舊被酒精壓制理智的司清晚,全然沒了顧忌的暢所欲言,「妹媳,雖然你家顧輕言整天吃我的喝我的還坑了我一支手機,但是她現在離職了,你多給她點零花錢吧,我怕她把自己餓死了,真的。哦,她沒錢,不是因為養了小老婆,這個我可以作證的,那個洛書,是真的太不容易了,真的,不要隨便生病」
妹媳?溫卿語滿頭黑線的聽著那頭嘟囔著嘟囔著就漸漸沒了聲音,猶豫的頓了頓,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