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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輕言先給陸曦寧發訊息告知她,然後做了一番心理準備之後,打完氣之後,給司清晚打電話。
「你再說一遍!」司清晚懷疑自己太興奮以至於幻聽了,她好像聽到顧輕言說溫卿語來不了了?
「她去g市工作了,去不了,我給你包雙人份的大紅包,好不好?」顧輕言深深的為自己的錢包抹把淚,生活不易。
「我把你打得滿頭包,又好不好呢?」司清晚咬牙切齒的想飛奔回醫院揍她一頓,讓她知道姑奶奶不是好惹的。
「好啊,你來,紅包單人份。」顧輕言乾脆耍賴,給她兩個選項,反正最後她會選擇什麼,不言而喻。
最終,顧輕言在辦公室裡算了好一會帳,深深覺得自己陷入危機了。
週六的時候,輪休的顧輕言準時赴約,推開咖啡廳的門,掃了眼冷清的店面就見著落地窗前獨坐著的餘敏,下意識抬腕瞄了眼時間,見沒遲到方鬆了口氣。抬腳走向她,摘下了口罩,掛上微笑伸手道,「您好,餘小姐,我是顧輕言,抱歉讓您久等了。」
餘敏起身握住顧輕言的手,兩人皆是一觸即分,回以客氣微笑,「沒有,是我早到了,您沒遲到,請坐。」
?顧輕言對著她輕輕頷首,在她對面落了座,點了杯熱咖啡。
兩人都沒有急著開口說些什麼,而是安靜的聽著舒緩的鋼琴曲,直到顧輕言的咖啡送上之後,才由顧輕言開口打破了並不尷尬的氛圍,「餘小姐想好了嗎?」
「您該知道的,萬一事敗這樣會讓我無法在這行立足,與我而言,太過冒進了。」餘敏微抿了口溫和的咖啡,餘光卻落在了顧輕言的身上,細細打量著。
?顧輕言食指輕點著自己的左手手背,並沒有忽略她不甚明顯的目光,淡定如初的笑望著她,「餘小姐疑惑我為何這般直白的與您密謀,半點不擔心被算計?」
「您願意解惑?」餘敏動作輕慢的將咖啡杯放在桌上,眸色平靜的看著她,唇角依舊是初見時的禮貌微笑。
「很抱歉用了點手段,」顧輕言朝著她微微頷首致歉,才對著神色有些不自然的人輕聲慢道,「非本意提您的傷心事,我只是想問一問如今的餘副總還記得當年的餘助理在故人去後,為何堅持走這條路嗎?」
餘敏垂眸微微出神,臉上的笑意不復存在,眸中的平靜漸漸變成得複雜,唇角微勾起一抹冰冷的譏笑,也不知是譏諷的是別人還是自己,亦或是兩者皆有。
顧輕言側首靜靜的看向落地窗外的陰沉沉的烏雲,並不去探究別人不願讓人看見的脆弱。
良久良久之後,餘敏才收拾好自己的情緒,眸眶明顯泛著紅意,語氣倒是收斂得極淡然,「您很有路子,這事應該沒幾個人會記得的。」
顧輕言聞言收回目光,極輕的掃了她一眼,隨即將視線垂落,看著咖啡杯上裊裊升騰的熱氣早已輕淡到幾不可見,溫聲低語道,「謝謝您這麼客氣,沒形容我不擇手段。」
餘敏極輕的微一勾唇,看著甚有紳士風範的顧輕言,語氣微沉,「未來的顧總還會記得顧醫生今日的本心嗎?」
顧輕言抬眸看她一眼,輕輕頷首,「若未來的哪一天我忘了,希望您能把這句還給我,不過最好還是我忘不了。」
「但願我們前行的目標永遠一致。」餘敏起身,主動朝著顧輕言伸出手,眸光透亮的淺笑著望向她。
「會的,上了賊船哪那麼容易下的,您做好心理準備。」顧輕言起身握住她的手,神情鄭重。
被迫一直很消停的衛絳彩,在自己被撤資,被公司高層約談,緋聞滿天飛時,藉機推動加劇了顧輕言的麻煩。
事情的起因是因為那位選擇分娩鎮痛的產婦在產後第三天出院之後,直接回了孃家,於當天就發了離婚協議書。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