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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曦你好。我開家長動員會時,聽旁邊的家長說你數學在班上最好。你媽媽阿依莎坐我前三排,看著很有氣質。」徐瑞芳說,「儀清,你老低著頭幹嘛?抬起頭來,我看看你。」
徐儀清窘迫抬頭。
「你打扮起來跟我當年還挺像的。唉,我沒把你生成閨女真是可惜。」徐瑞芳笑起來,從大挎包裡遞出去塑膠口袋,「這是你電話裡讓我帶的便服。待會兒換下來吧。裡面多裝了一瓶卸妝油。誰給你化的妝?還挺漂亮的。」
劉琳曦忽然望向樓梯口。
徐瑞芳母子隨她一起看過去。
一個一米七的黝黑男人走到劉琳曦面前,風塵僕僕,一臉疲倦。
徐瑞芳伸右手:「劉琳曦爸爸嗎?我是徐儀清的媽媽徐瑞芳。兩個小孩今天胡鬧,都被請家長了。」
劉琳曦爸爸看看女裝的徐儀清,又看向徐瑞芳,盯著她遲疑五秒。
徐瑞芳左手摸摸臉,心想:劉琳曦的父親盯著我幹什麼?難道急著來學校,我臉上有髒東西?
劉琳曦的爸爸握上徐瑞芳右手:「徐瑞芳,我是劉繼恩啊。」
徐瑞芳「啊」了一聲,往後退一步上下打量他,才說:「你保送中科大後,我有二十四年沒見過你。今天看到你,和以前變化太大了。你以前很白淨的。」
徐儀清想:劉叔叔原來是媽媽提過那個奧賽金牌。劉琳曦的數學和身高好像都遺傳自他。楊躍說在張老師客廳裡看過他的照片,可他現在的容貌與楊躍的形容相比,變化的確太大。
劉繼恩說:「我在阿根廷修了五年路。那邊紫外線強。曬的。」
徐瑞芳說:「你回來多久了?」
劉繼恩說:「不到一個小時。前天中午我從布宜諾斯艾利斯出發,在阿姆斯特丹轉機,今早八點到成都雙流機場,再轉動車回來。剛到家睡下,我就被琳曦的媽媽叫來學校挨罵了。」
徐瑞芳說:「她兩做的是好事,年級組長不能罵她兩。」
「你還是這麼善惡分明。」劉繼恩說,「我也聽阿依莎講,琳曦攛掇一個叫徐儀清的男同學扮女孩子,抓到了偷拍的變態。原來是你的兒子。」他看著徐儀清笑了笑,「咱們都和從前不一樣了。但你兒子扮起姑娘來,和你當年還很像。」
徐儀清說:「叔叔好。劉琳曦的數學非常厲害,原來有您的遺傳。」
劉琳曦說:「小徐,我數學好跟他沒關係。」
劉繼恩順著女兒:「我那塊數學奧賽金牌含金量不高。當年奧賽上的競爭沒你們現在激烈。」
辦公室門開啟。
尹組長背著雙手走出來問:「你們是徐儀清、劉琳曦的家長嗎?」他沒必要分清楚誰是誰的家長,只要教育到即可。
徐瑞芳和劉繼恩同時點頭。
尹組長說:「高三的學生應該專心學習,不要去搞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們做父母的,平時多關心孩子的生活,督促孩子的學習。尤其是徐儀清,不抓緊最後的時間衝刺高考,穿得不男不女的在學校到處跑,像什麼樣子?」
他沒有罵人,徐瑞芳和劉繼恩便接連與他握手,接受他滔滔不絕的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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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組長教育完,徐瑞芳和劉繼恩領走孩子等電梯。
盧科爸爸拽著盧科從辦公室出來。
盧科一瘸一拐,臉上青紫,慘不忍睹。
盧科爸爸與尹組長握手:「尹老師,盧科給學校添麻煩了。我這就帶他先回去,週末好好管教他。」
尹組長說:「最重要的是他知錯能改。以後他去北大,千萬不能再幹這種事情。」
「一定一定。」盧科爸爸晃著尹唯群的手,感激不盡。他那十幾皮帶沒有白抽。當著年級組長的面,他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