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從曦邊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父親。」陸蘊硬著頭皮上前。
「你且回去。」陸埕臉色不太好:「回去以後到書房等我。」
立馬就有人將馬牽至陸蘊面前,他翻身上了馬道:「是父親。」
陸蘊不敢回口,他擔憂的看向江半夏,而站在陰影裡的江半夏搖頭,示意他先走。
一看氣氛不對,衛廖立馬嬉笑著臉迎上前道:「陸大人,我就不在這裡叨擾大人們辦案了。」
說完,衛廖就立馬帶著岸上的家丁溜了。現在不溜何時溜,難道等著被陸埕死亡凝視嗎!
陸埕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他調整馬頭轉向江半夏道:「回去換身衣服,你也到書房來。」
「是。」江半夏垂著頭應道,此時陸埕明顯正在氣頭上,說什麼都比不過沉默。
管家知道江半夏落水了,就讓人抬了熱湯。
江半夏一點點解下貼在身上的衣服,腹部的傷口露了出來。
平坦結實的小腹上,一道刀傷橫亙其上,雖然未傷極要害,但耐不住創面長,用手輕按還會往外滲血。
她用布巾沾了點水將傷口處的血漬擦拭乾淨,又撿了些沸水煮過晾乾的白布條將傷口纏住。
天色已晚,這個點沒辦法去醫館買傷藥,只能等明天。
「表弟。」門外傳來陸蘊的聲音。
江半夏立馬撈了件衣服往身上穿,她一邊穿一邊問:「何事?」
「父親是否也讓你去書房找他?」
「是。」她將腰間的腰帶繫牢,回手開了門道:「一起去。」
「我正有此意。」陸蘊不好意思道:「恐怕此次要連累表弟你了。」
江半夏抬頭看向陸蘊:「何談連累?」
「這次事情鬧得有些大,父親恐怕會訓斥你我。」陸蘊一臉愧疚。
「就這事?」江半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她還以為是什麼大事。
陸埕家的兩個兒子性格南轅北轍,陸蘊怕他爹怕的要死,陸荇則是無法無天根本沒把他爹放在眼裡,完全相反的兩個人。
陸府,書房。
陸埕飲了小半杯茶後,才將視線放到陸蘊和江半夏身上。
「坐。」陸埕讓管家搬了兩個圓凳給他們坐。
「可知我今日為何叫你們來?」陸埕緩緩放下杯子問道。
「爹」陸蘊喊了一聲爹,撲通跪到了地上:「孩兒不應該去那煙花之地遊玩,一切都因孩兒而起,還請爹不要為難江表弟。」
陸埕左看一眼江半夏又看一眼陸蘊,他突然笑了起來:「我還未說是何事,你就開始替你表弟脫罪。」
陸蘊將腦袋垂的更低,心裡想的全是『作為兄長,沒能帶好表弟,實在有愧。』
「起來吧。」陸埕道:「我並未有怪罪你們的意思。」
江半夏端坐在圓凳上,她問道:「陸叔叔是如何知道畫舫沉了?」
這是她心裡一直存疑的事情,五城兵馬司的人先到還可以解釋為巡邏的人看到這邊有畫舫沉了就趕了過來,但作為錦衣衛指揮使陸埕,他知道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就有些違和。
陸埕捻住鬍鬚,他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你們可在那群賊人身上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陸蘊想道:「唯一奇怪的是,那批賊人的目標全是是衛廖兄,要不是表弟擋著,恐怕我們今日就要命喪賊人刀下了。」
越想越後怕,他又道:「這些人身手都不錯,尤其是後面扒上船的那個男人。」
陸蘊提供的這些訊息裡,只有一條比較重要,那就是這群人的追殺物件是衛廖。
衛廖?吏部尚書家的嫡子,前段時間在教坊司摻和到曹朗案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