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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為何?
百里屠蘇想不明索性不想,懶懶的把自己團成一團兒臥在方蘭生胸口,睡去了。
夢中一人,不停的叫著木頭臉木頭臉木頭臉木頭臉……
吵死了。
卻……
他知方蘭生心生心魔,卻無法可解,本以為對方蘭生不會有更進一步的影響,卻發生了叫他始料未及的事情。
琴川廟會,方蘭生帶著他和阿翔出門,卻遇到了黃暖暖。
以前也聽方蘭生講過喜歡襄鈴,再瞧那黃暖暖嬌俏可人的模樣,方蘭生這個樣子也倒不奇怪了。和阿翔逛了一圈覺索然無味,窺看到黃暖暖獨自一人拿著好些小玩意跑上山,才叫阿翔帶著自己去找那傻瓜。
他眼神甚好,一眼就看到小姑娘拿在手中的小泥人。
找了一圈卻看到方蘭生佇立河邊,若有所思,他正欲過去,卻見他自袖口滑落一物,抬手就丟進了河中,再也瞧不見。
是一個小泥人。
方蘭生的臉上無甚表情,一雙平日裡晶晶亮亮似有無限活力的眼眸,此刻黯淡無光,好似丟了魂。
他記憶中的方蘭生,跳跳叫叫聒噪的緊,芝麻綠豆大點的事兒都會讓他苦惱,抓著頭哀嚎不已。卻也只是一瞬,一扭頭的功夫又生龍活虎了,說他一句不好便要跳腳,說他一句好的反而又不好意思了,喜形於色從來沒有什麼煩惱。
和他相處的這些日子又瞧見了他好的一面,肯學懂得負責任,熱心助人又不求回報,卻也見了他憂愁的一面。
心事重重,若有所思,半點也不肯叫自己停歇。若是難得停下動作,就雙目無神的放空,時常用一種複雜的溼漉漉的眼神看著他這副軀殼。
起初他不明白他透過這副蛇的軀殼看到了什麼,後來明白他透過這副軀殼看的,卻也是自己。
真正的百里屠蘇。
明白了他在看什麼,卻更加不明白他作何想法。自己在時這傢伙可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不是和自己吵架就是扭過頭去不肯看自己。自己不在了,卻要逮著一條小蛇來睹物思人,真真是奇怪。
一走神這想的就遠了些,再回神看時饒是他也嚇了一跳,方蘭生不知是被什麼迷住了心智一般,伸出手去朝著河面就走了過去!
連忙叫阿翔低飛過去,發出尖銳鷹唳喚他回神,還算及時,沒叫他白白成了落水湯雞。
阿翔飛過去狠狠啄了他一下,那人果然好像又活了過來一樣,嘰嘰喳喳囉嗦個沒完。百里屠蘇難得不覺煩悶,他總覺得,和阿翔鬥嘴的方蘭生,才是真正的方蘭生。
似乎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是真的他,不會陰陰沉沉的叫人瞧著難過。
又過了些日子他才真正懂得,此人那些古怪到底是為何!
他說要說故事給自己聽,便開始講那些往事,歷歷在目,少不得添油加醋的數落自己的不是。說了許多許多許多都是自己親身經歷之事,從別人嘴中說出又好似是另外一個故事。
最後,他說。
“他肯定不知道,我、我並不討厭於他,反而、反而……是喜歡他的,只是我也不知為何會喜歡上他。明明每次都要吵架,可是喜歡就是喜歡,喜歡了我也沒辦法,我二姐曾經說過,這世間萬物最難捉摸的便是一個情字,情之所至,其他的事情便都顧不得了。”
“我自然也明白,情字是男女之間的事情,我一個大男人,喜歡上木頭臉,本就為天地不容。襄鈴可以說喜歡他,晴雪也可以,甚至紅玉都可以,只有我……我不可以。就是可以,我也不敢說於他聽,只能藏著掖著。然而、然而我瞧見他于晴雪二人……便心中苦悶,更加惡語相加,想來我在他心中形象必然差勁的很,若是給他知道了我這番心意,怕是要甩手便走,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