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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眠近乎懇求地和賀習艷說:「媽,我不能這樣對他……你們沒有見過他,他真的是個很好的人,這些事不是他做的,我不能在這個時候拋下他。」
因為溫思遠,陸眠和父母爆發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矛盾,和長時間的冷戰。
那段日子,陸眠是崩潰的,溫思遠更是。
他平日裡和人說話都溫聲和氣的一個人,那時好像個警察趕不走的無賴一樣,呆在派出所,不斷地和警察說,還能不能尋找什麼證據和證人,有警察不勝其擾道:「人家受害人沒來告你,這事兒還不完,你還想怎麼樣?我們警方能做的也就這些,沒有證據的事,難道要我們做偽證不成?」
許歡的確沒有去報案,她縮在s大的校園裡,像一隻烏龜。
有人問她,她就哭,她那眼淚說來就來,口口聲聲自己害怕,不想再被審問過程,心理輔導老師和她談了,說她本來就有抑鬱傾向,事發之後更是有點ptsd,這件事是很難追究下去了。
只有溫思遠和陸眠還在追究。
陸眠去女生宿舍找許歡,求許歡說出真相,許歡只是哭,陸眠反而被許歡的舍友從宿舍裡趕了出去。
溫思遠在公交公司也碰了壁,公交車司機一天不知道要見多少乘客,開車時也不會特意關注乘客長什麼樣,這唯一一個可能的證人也沒有了。
警察要溫思遠走,溫思遠不願意,他好像陷入瘋魔一般,和警察吼起來:「總有辦法的,我就在那輛公交車上呆了兩個多小時,說不定車上有乘客記得我,不然找他們問問行不行?!」
溫思遠在警察眼裡,已經和鬧事的沒兩樣,警察趕不走他,被他激怒,將他拘留起來,又打電話給s大的校領導。
校領導也覺得煩,說,關著吧,讓他自己反省也好。
校領導那時候正在處理網上對s大不利的言論,針對這些言論,校方必須有態度,最好的態度,就是開除溫思遠,永不錄用。
有人覺得溫思遠是真的被冤枉,所以要追究到底,但更多人覺得,也有可能他只是作秀,畢竟這事兒,現在成了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拿不出證據的一件事,只有許歡的眼淚,是真的可憐巴巴,我見猶憐。
餘玲有心臟病,所以這件事,溫思遠和陸眠一直瞞著,最後是餘玲從旁人那裡聽說,她回到家開啟網頁,握著滑鼠的手慢慢開始發抖。
餘玲給溫思遠打電話,直接打到了派出所裡,接電話的是警察,溫思遠拿到手機時就覺得不好了,餘玲那頭,剛問了一句怎麼回事,就沒聲了,只傳來一聲重響。
溫思遠一身冷汗,給陸眠打了個電話。
之前警察要他走,他不走,非要討個公道,但當他想走了,卻得走流程辦手續,一時出不去,派出所哪裡能來去自如,他只能讓陸眠先去看看餘玲。
陸眠膽小,從小和爺爺奶奶那一輩關係並不太親,因此家裡幾位老人過世的時候她不過是去葬禮上走一遭,沒有經歷過生死一線的那種揪心,餘玲第一次讓她體會到了。
餘玲在手術室裡,一度呼吸驟停,她代替溫思遠在病危通知,手術風險須知,以及各種單子上簽字。
護士告訴她,餘玲正在做心肺復甦,情況不好人可能立刻就沒了,要她做好最壞準備,儘快讓溫思遠過來,她抖著手拿著手機給溫思遠打電話。
電話一通,她就哭了出來。
那時候,他們每個人好像都很脆弱,卻又不得不堅強。
但當電話一通,溫思遠聽見陸眠的哭聲,他在拘留室裡,眼圈也慢慢地紅了。
他捂著臉,崩潰地在椅子上彎下身去。
等溫思遠辦完手續趕到醫院,餘玲已經從手術室裡出來了。
這次發病,九死一生,餘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