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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城光司皺眉問:「禪院……?你不是盤星教的教主嗎?」
兩個人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他們同時沉默了,禪院甚爾想起了他自信滿滿的推測。好在那種離譜的推測止於忙碌的任務準備中,雖說大部分情況下他是在以逸待勞,等待著咒術高專那邊行動的,但這種特殊的情況,也不是適合去彭格列找茬的。
所以雖然他的推測錯得離譜,但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有孔時雨聽到了他一星半點的推測。
天城光司就不一樣了,他順著蛛絲馬跡一路追到了盤星教,甚至到現在還不知道,盤星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話說到了這份上,他們總算意識到了,在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對方報的名字恐怕不是真名。
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兒,相顧無言。
出了這樣的事情,園田茂姑且是幸運地被放過了。他在甚爾和光司的默許之下,離開了這裡。禪院甚爾想了好久,最後才不確定地問:「你還真的是學生啊,我還以為你是個不良少年來著。」
今天天城光司穿的是制服,制服上面還繡著他的姓氏,以及學校的名字。因為是很有名氣的學校,所以就連禪院甚爾這種人也聽過。
天城光司小聲糾正他:「雖然是不良少年,但是我的成績很好哦。」
禪院甚爾頭痛地按了按太陽穴,他真的以為天城光司是彭格列的成員,差一點點就要跑過去找茬了。不過這種話當然不能說出來,他隨口道:「我是禪院甚爾。」
原來這傢伙報的也不是真名,聽他說話的語氣,好像也不太像是盤星教的成員。
兩個人面面相覷,反而是甚爾的態度先放鬆了下來。
甚爾隨口道:「去喝一杯?」
天與咒縛的體質讓他根本不可能喝醉,禪院甚爾本人對酒精也沒什麼特別的好感。
剛剛離開禪院家的時候,他曾經在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喝到過加的料的酒,結果除了藥的味道太過明顯,讓本來就不好喝的酒變得更加苦澀之外,他根本什麼反應都沒有,他的抗藥性太強,身體代謝能力也太強了。
——並且,因為喝完加了料的酒都沒有反應這一點,他還被人在背後議論了。那可能是禪院甚爾這輩子唯一的一次被人質疑身體有隱疾。
天城光司想了想,這也算是某種特別的緣分了。
於是他很快就答應了下來:「好。」
兩人找了附近的一家酒吧,現在是下午,正是酒吧一天中最清閒的時間。調酒師正在擦拭著玻璃杯,在聽到有人進來的動靜後,很自然地問:「客人,請問您要喝點什麼?」
調酒師自然地把視線放在了甚爾身上。
嘴角有疤的男人表情危險,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帶著旁人不曾有的危險感,這讓他整個人都顯得充滿故事感。
這樣的人,應該喝馬天尼這樣的經典雞尾酒。
但不要那種最普通的調法,而是詹姆斯邦德那樣混入了伏特加的那種考究調法,用烈酒伏特加詮釋他的危險,用甜利口酒詮釋他的魅力。
至於他身邊的那個少年,他的金髮燦爛,那雙本該冷漠的灰綠色眼睛也顯得熱情而肆意。
他很少能遇到這樣的人,他長得太漂亮了,眼神也太純粹了。
無關乎年齡,他本身就該成為風景,他應該端一杯龍舌蘭日出,加上鮮紅的石榴汁,一杯飲盡,於是他的嘴唇就會染上龍舌蘭日出杯底的鮮紅色彩,危險誘人。
在調酒師期待的眼神中,甚爾和光司面面相覷,然後開口。
甚爾:「一杯牛奶,謝謝。」
光司:「一杯汽水,謝謝。」
調酒師:……
第22章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