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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決拱起手行了個禮,說道:“二位娘子有禮了,在下姓沐,單名一個通字,近幾日正好借住在清禪寺中,如果二位娘子願意……”
“願意願意!趕緊的吧!”這個人真夠囉嗦的,一句話被他掰扯掰扯竟然說了這麼半天,許念早就等不及了,扯著惠之就走。
她早就看到茶樓外邊停著的馬車了,剛才還想偷偷“借”走呢,現在可是人家主動提出來的呢,不坐白不坐。
“誒那個木桶公子,是這輛車吧?”許念坐上車,從裡面探出個腦袋問林決。
林雨在後邊生氣:“二爺,你看看她!真拿自己不當外人了,你聽聽,還叫什麼木桶!真沒文化!”
林決笑著衝許念點點頭,一點兒也不生氣。他邊往馬車走,邊吩咐林雨:“人家著急著呢!你快去趕車吧!”
林雨衝馬車裡哼了一聲,幾步跑過去,扶著林決上了車。
馬車很快就到了清禪寺,一進院子裡,許念就捏著嗓子哭喊道:“師父誒~~師父誒~~”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鄺淵板著臉站在門口,低聲喝道:“喊什麼吶!你師父還沒死你就哭喪啦!”
許念吸了吸鼻子,抹了抹並沒有眼淚的眼角。
“師父誒~~~是二師兄……二師兄他就要死了喂~~~”
惠之在一邊兒是真哭:“師父師父,大師兄被衙門抓走了!”
鄺淵很頭疼,一個個鬼哭狼嚎的,連事兒都說不清楚。“好了!”他無奈大吼一聲,“你們都閉嘴!到底怎麼回事兒?”
許念也不裝了,趕緊老老實實站好,跟鄺淵彙報了一邊。鄺淵點點頭,這個好辦,秦州知州申幌他是知道的,這人頗有幾分本事,也有幾分才氣,應當不會把無辜之人誤認作兇手。接下來只要耐心等待就行了。
“嗯……”鄺淵用手捋了捋下巴上的鬍子,“際之和隱之不可能殺人……”
“那當然了!大師兄怎麼可能殺人!”惠之著急替際之辯解,被許念瞪了一眼,然後又小聲說了一句,“二師兄也不會的……”
“這不就得了嘛!”鄺淵哈哈笑了一聲,“不就是進衙門問個話嘛,你們說得跟要了命似的,明個兒一早咱們下山去,他們倆一準兒就能出來了。現在嘛……”
鄺淵打了個呵欠,關上房門往裡走,屋裡傳來他疲憊的聲音:“都睡覺去吧!”
惠之一臉不可置信,這麼就完了?萬一晚上他們在牢裡受刑呢?萬一他們屈打成招了呢?師父就這麼不管了?她好難過……她好失望……
“嗚嗚……師姐……”惠之想扯許唸的袖子,被她一把拍在腦袋上。
“快進屋睡覺去!沒聽師父說嘛,明早上就能見了!”
“嗚嗚……師姐……你的袖子上有鼻涕……”
“……再不進屋我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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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師徒三人下了山,正碰上林決和林雨在府衙門口。林雨見到許念就哼了一聲,然後笑著跟惠之打了個招呼。許念感嘆於他在不屑和猥瑣之間的飛快變臉,正嘖嘖稱奇呢,就聽見鄺淵問她:“這兩人是誰?”
許念想了想,還是別告訴師父這是個皇子了,反正他不也說自己叫木桶嘛,明擺著就是不讓人知道。
“這是木桶公子,昨天夜裡我和惠之就是坐他們的馬車回去的。”
鄺淵點了點頭,走上前去見過林決:“木桶小兄弟,多謝昨日對劣徒出手相助……”
林決哽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師父也是個不正經的,哪有人叫木桶的?看來真是有其師必有其徒。他拱手行了行禮,自報家門道:“前輩不必道謝。在下沐通,素秋如沐的沐,曲徑通幽的通。”
“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