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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太大終究不是好事,他始料未及。孫林去的讓他心生悔意,當初能聽長子的,是不是就沒有後來的事了?悔已晚矣。
徐策喊了門外的人,「帶老爺子回去吧,他年紀大了。」
家裡的保姆已經來了,老太太自來和他們沒什麼感情,聽徐策這麼說進門去扶老爺子,楊玖玲面色嚴肅,看著徐策質問:「你是不打算讓我給他準備後事了?」
徐策閉了閉眼,才說:「你做不來什麼,就在這裡陪著他吧。」
東籬和小許在醫院辦手續,徐策要去報喪。
葬禮定在三天後。
葬禮前一天,徐策已經超過四十個小時沒有閤眼,東籬回家休息了一下午,晚上去替他,他眼睛熬的通紅,東籬知道他難過,兩個人靠在一起,徐策看著堂上的孫詹呈的照片和她講:「我六歲的時候,楊玖玲把我帶出去將我扔在外面,隔了兩天才被他在派出所領回去。自那以後,他就給我改了姓,把我送到外公那裡了,老爺子聽他給我改了姓,當場就用硯臺把他砸的滿頭流血。」
東籬聽的滿臉都是淚,靜靜的靠著他不說話。
等他一個人說完了才說:「你回去睡一會兒吧,明天還有一天。」
徐策用力的擁抱她,似是哽咽,又不像。東籬回抱他,兩個人從彼此身上吸取能量。
徐策被東籬勒令回去休息,剩下的她來盯著,徐策剛走,楊玖玲就來了。有些空的靈堂,東籬和跪坐在旁邊的墊子上,楊玖玲走近她,跪在她旁邊,也不說話,東籬轉頭看她時,她才說:「你是不是覺得奇怪,三十幾年了,我們為什麼不離婚?」
她兀自笑起來「你怎麼會懂?不捨得失去是什麼心情你怎麼會懂?只要我不離婚我就依舊是孫太太,百年之後,我就能陪著他啊。這一生不行,那就來生,起碼我離他近一些,去的早一些,說不準他就愛我了。」她說著說著淚如滂沱。
聽徐策講起她曾經瘋狂的舉動,再聽她這麼說,實在不能評論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一生為愛,一生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 2015年過的兵荒馬亂,2016年要加倍努力!
☆、願你一生被愛(三)
在孤寂的靈堂,東籬第一次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開始乾嘔,覺的噁心。
不敢再跪著,她起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嚥下泛起的噁心感。這兩天太忙亂,混沌間告別了親人,又迎接生命。徐策回去兩個小時又來了,大概回去洗了個澡提神。
和徐策一起來的是他的堂妹,叫孫琪,小姑娘一直在哭,跟在徐策身後。東籬起身問:「怎麼就來了?我讓你回去睡一會兒。」
徐策大概是疲了,笑笑「你一個孕婦,我也不放心。」
東籬轉頭看孫琪,徐策介紹:「這是堂妹琪琪,上次家裡見過的。」
東籬招呼她「坐吧,別站著了。」
又和徐策說:「這邊都安排好了,時間在明早九點。」
徐策轉頭看著堂上的照片微微點頭,沒說話。
連一點時間都不肯給,讓他們措手不及,東籬至今都恍惚那個溫和的老人已經不在了,徐策和她連句話都不曾和他說,麻木的接受,連難過都沒時間。
楊玖玲一直跪坐在地上,孫琪扶起她,她才問:「你媽媽怎麼樣了?」
孫琪搖頭,沒說話。
東籬覺得唏噓不已,一個不算龐大的家庭,不過半年就成了這副光景。徐策的二叔已經被處決,孫振目前是終身□□。這樣越想越壓抑,東籬起身在門口站著,徐策也跟出來,問:「是不是不舒服?」
東籬搖頭:「沒有,才感覺到有些反胃,還很輕微,不影響。」
徐策好像一夜間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