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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離不開她,他就是沒有骨氣,她勾勾手指他的冷漠就只能裝兩天,而後便控制不住地向她走去。
他總是對她偏愛和放縱,從以前到現在。
只要季清和只愛他,這愛產生的原因裡百分百隻因為他,那他願意重蹈覆轍。
之前的那段是從一開始就錯誤的感情,那這一次,讓他們重啟一段從開頭就正確的感情。
即便是又是一場錯誤都好,只要是她,他想和她接著錯。
那麼多次永遠的發誓,全都作廢,只剩「永遠愛你」生效。
白嘉樹借著窗外月光看清她手臂內的一抹黑色,她竟有了紋身。
他拼湊單個字母,緩了會才看清黑體英文的全稱——butterfly。
他咬一口那些字,抬頭,問她:「什麼意思?」
季清和無言著抬起手臂,butterfly與白嘉樹的臉僅幾厘米的距離。
蝴蝶飛走過,蝴蝶現在回來了,蝴蝶就在我的手旁,蝴蝶在問我蝴蝶是什麼意思?蝴蝶是個傻瓜,我也是傻瓜。
「喂,季清和,只准看我。」
蝴蝶不滿意她的分神。
季清和笑了聲,繼續與他擁吻。
第49章 掌廚(重寫)
那晚站在風口太久, 幾日後的早晨醒來,季清和只覺渾身發熱, 頭暈沉地埋在枕頭裡,精神很萎靡。
白嘉樹站在床邊,拿著體溫計無言看了許久,最後面無表情地和季清和說:「恭喜,你接我棒了。」
是的,白嘉樹的風寒痊癒沒幾天,經過秋風這一媒介的傳播, 季清和又光榮地上崗成為新一輪感冒人。
她躺在床上,睜開半隻眼看他。「需要去醫院嗎?」
「三十七度八, 低燒。」白嘉樹用手機查資料:「不是太嚴重,建議在家休養。」
現在是非常時期,全城因為疫情戒備森嚴。政府每日都在播放著感染與死亡人數, 醫院上演著無數出生死離別,網上都建議,如果感冒症狀不算嚴重,建議在家觀察靜養。
季清和含糊著嗯了聲, 將冰冷的手與腳縮入床被裡,之後再發生什麼她記不大清,只記得白嘉樹到點就來她的臥房裡將她拎起餵藥投食。兩人身份成功轉變。
但季清和比白嘉樹還沒有良心,某次被投食後, 她瞥一眼白嘉樹, 說:「和你重逢以後,總是下雨,我總是感冒。」
將生病的原因全歸結於他的身上。
白嘉樹覺得迷惑且委屈,感冒怪我就算了, 下雨也怪我?他沒給老天爺打電話命令他下雨,再說,他也被那些雨淋濕過很多次,他的流感也剛好,真沒良心。但算了,他大人大量,不和不分青紅皂白的病人計較。
「我誠懇道歉。」他將藥片遞給她:「來,先把這片阿莫西林吃掉。」
像哄小孩子。
季姝給季清和打電話時,因為女兒兩聲輕短的咳嗽,令她神經瞬間進入一級警備狀態。電話切成影片,怎麼也要看見季清和安然無恙的臉才安心。
「怎麼感冒了?真不會照顧自己。」
季姝皺著眉,數落起季清和各種不良的生活習慣,聽得季清和垂眸揉太陽穴。季姝嘰喳的話,直到白嘉樹端著熱水從影片裡出現時,霎時無聲。
季清和也轉頭看向一側的白嘉樹。
他端著茶杯站在身邊,一臉無害:「該喝水了。哦,抱歉,我不知道你在打電話。」
季姝數落她的聲音樓下的狗都能聽見,他方才就坐在她臥房側邊的書房裡工作,能沒聽見?好拙劣的謊言。但季清和知道白嘉樹突然的前來,是為了來將她從季姝煩人的話語裡拯救出來,因此並沒有戳穿他,伸手接過溫水,乖順地全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