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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擔心她的身子,鬱翎只虛虛地摟著她,「對不起,是我不好。」
秦知容將頭深深地埋進鬱翎懷中,眷念地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雙手緊緊地抱著她。
聽著她很是自責的話,秦知容強忍著痛意開口說道:「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當時她為了不被景明帝玷汙,咬舌時是抱了必死的決心的。
在昏迷前,她以為她再也見不著殿下了,再也不能實現自己對殿下說的,要陪著她一生一世了……
「我知道。」鬱翎在為她處理咬傷的傷口時,已看出了她當時赴死的決心。
所以她才會如此恨自己。
若她不這麼大意,不這麼驕傲自大,以為整個皇宮都在她的掌控中,就放心地將容兒留在宮中,那麼容兒也不會遭此大難。
是她的錯。
鬱翎感受到了胸口處的濕潤,只覺得那淚水像是流進了她的心裡,既冷又痛。
「容兒別怕,以後再也沒人能傷害你了。」
她不願在秦知容面前說起那個人,一是怕秦知容受不住,又像方才剛醒時那樣無助悲涼得像一隻被拋棄的小獸,看得她的心揪得痛。
也……怕她自己壓抑不住心中那滔天的殺意。
她溫柔呵護的寶貝,卻被那人如此殘暴地對待,若讓他簡單地死去,那當真是便宜了他了……
就在鬱翎垂眼想著要如何折磨景明帝時,她懷中的秦知容輕輕動了動。
從鬱翎懷裡退開一些,秦知容靜靜地看著鬱翎,眼角處還掛著一顆晶瑩的淚珠。
她張了張嘴,可是嘴裡的傷口實在太疼,她只得拉過鬱翎的手,在她的手心處,一筆一劃地寫著。
「我很高興,還能再見到殿下。」
鬱翎在心中一字一字地念出這句話,只覺得對秦知容的愧疚和自責更多了。
她眼裡有些濕意,哽咽地說著:「是我對不起你。」
「我一早便知曉了他的心思,卻還是狂妄自大地離了京……自以為我躲在暗中扮豬吃虎,將眾人都掌控在手中,便也能保證你的安全……」
她的話還未說完,秦知容就搖了搖頭,在她手心處繼續寫著。
「殿下,這不關你的事,你做的夠多了。而且我還能再見著殿下,便夠了。」
秦知容不願再想起那日的痛苦經歷,她只想將那不堪的記憶深深地掩埋在心底,等待時間的消弭。
鬱翎也瞧出了她的心思,便也不再說起那日的事。
她將她重新攬入懷裡,輕輕地撫著她的青絲,柔聲說著:「今日雪小了些,我去外面又給你折了些梅花放在玉瓶中。」
「你瞧,好看嗎?」
秦知容靠在鬱翎肩頭,看向妝奩旁的玉瓷瓶。
瓶中插了幾枝淡粉色的梅花,朵朵嬌艷欲滴,清香入鼻。
她牽著鬱翎的手,在她溫熱的手心上緩緩寫著。
「好看。」
……
一連幾日,眾位大臣都沒再見過景明帝一眼。眾人的心中漸漸起了疑慮。
正當眾大臣想慫恿著宋國公去瞧一瞧身子有恙的景明帝時,京外忽地傳來了急報。
「隨州境內,出現了幾支身份不明的軍隊……」
這訊息一傳入京中,頓時便炸開了鍋。
「這隨州就在雲州邊上,離京城不遠了啊!怎麼會突然出現身份不明的軍隊啊?!」
一些大臣十分擔憂,生怕京城一被攻破,他們就成了刀下亡魂。
有些頭腦比較清醒的大臣在心中思索著,那莫名其妙出現的軍隊難不成與離京的太子有關?
但算了算時日,太子帶領的隊伍也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