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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勇有謀?」冷越嘀咕了一句,隨後又想到了吳笳的壞脾氣和心無城府,便問道:「師父就見過吳笳一次,你不知道他性情暴躁,心無城府,哪裡來的有勇有謀呢?」
李恆抬頭哈哈笑了兩聲,道:「吳笳的脾氣我怎會不知道?都說軍中人輕易不敢惹他,連他叔父的話有時都不聽,但這又怎樣呢?這只是大家表面看到的,你想想,吳笳可有因為脾氣火爆犯下過大錯?」
「這倒沒有。」
「相反,他這脾氣反而給他立了威,讓敵人和下屬對他心生畏懼。他違揹他叔父的意思,說明他並非是個聽話的人,年輕人太過於聽話不是好事,聽話的人是不會有重整山河的氣概的。」李恆言語中處處透露出對吳笳的欣賞。
「那心無城府又如何說?」冷越問道。
「吳笳只是心懷仁義,百姓渴望的正是仁義的君主。」
「君主?」冷越吃驚地問道,他雖知吳啟有稱霸之心,但想不到李恆竟會將吳笳放到君主的位子上去假設。
李恆仰頭望了望天,嘆道:「當下形勢,朱先武的勢力看似有席捲之勢,其實不然,朱先武只有為相的命,沒有為王的命。」
「師父對自己的判斷當真如此自信?」冷越玩笑道。
李恆輕笑著,很有把握地點點頭。
冷越見李恆隻字不提要出山相助吳啟的事,也不好再開口問。
兩人沉默了好一會兒,李恆突然說道:「你和這吳笳交情不一般吧?」
李恆銳利的目光朝冷越射過來,嚇得他心口砰砰跳得厲害,忙笑道:「還行還行……我不怕他,就我敢惹他,他聽我的……」
冷越在李恆門下學藝時,雖並未和同門的哪個師兄弟有過任何曖昧關係,但有時與那些長得稍微好看些的走得近一點,就總擔心李恆能瞧出點什麼來,李恆剛這麼一問,還真讓他有些心虛。
「聽你的?行,要是你能保證他能按我的意思來,我就和你一道上定州。」李恆笑著看向冷越,眼睛稍眯著,讓人感覺他那雙眼睛埋得很深,總傳出著銳利的光。
「這……師父的才學肯定會讓吳笳信服,用不著我保證。」冷越知道李恆話裡有話,便用恭維的話勉強躲過了李恆拋過來的問題。
第40章 奔喪
冷越和李恆說定之後,冷越又跪倒下去道:「多謝師父肯出山相助!」
「並非助你,乃助天意。」李恆說著,抬頭看著天邊變幻的雲彩,那神情,似是對接下來的形勢早已瞭然於胸。
冷越又將經歷過的幾場戰事向李恆講了,兩人討論到深夜,經李恆給他這麼一分析,他突然之間好像看清了好多問題,收穫良多。
在英山歇了一晚後,第二日一早,李恆便收拾了許多東西,打算和冷越一起出發。
臨行前,李恆將蘇瓊叫了出來。
蘇瓊是李恆的大弟子,性情溫和又執拗,寡言少語,對於醫道棋藝書法多有鑽研,從不參與政事,是李恆弟子中最沒名氣,但與李恆來往最為密切的。
「蘇瓊,把你那些治傷的藥拿來給你師弟,全給了他,你留著沒用,什麼東西你都當寶貝,也不拿出來發揮點用處!」李恆道。
蘇瓊四十來歲年紀,面容給人一種清冷之感,聽李恆這麼一說,臉上神色明顯有不捨,但還是進屋拿出一手掌大的白瓶子遞到冷越手上。
「拿著吧,這東西你師兄花了好大功夫才配全,這麼好的東西你拿著將來總有用得著的地方。」李恆說完轉身打算走。
冷越謝過了蘇瓊,與李恆一同下了山,到驛館會合了那一隊人馬,朝定州趕去。
一路上,冷越心中總有些忐忑不安,擔心回定州有事發生。
李恆看出了冷越的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