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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錯顯然很難接受這個事實:「那……嶽長霖之前是誰的人?」
「這我就不知道了,後來十年裡,我也沒再見過程瑾言。」
容錯被程式的資訊沖昏了頭,一直到第二日走時還渾渾噩噩的。
「這些日子多謝大師照顧,以後我每年都來供奉香火。」程式認認真真行禮,把簽筒和簽譜一併還給智敏,「沒花完的銀子我也放在裡面了,您留著些。」
智敏派小和尚接過來,自己的目光則一直放在程式身邊紅衣男子身上。
程式眨眨眼,順著他的目光看向失神的容錯:「大師,他怎麼了嗎?難道是印堂發黑,有血光之災?」
聽到這話,容錯才掀起眼皮來,看向程式口中德高望重的老和尚。
見他看過來,智敏微微一笑,對他點了點頭。
容錯摸不著頭腦,只能也以恭敬的姿態回應對方。
偏殿門旁的智恆,就這樣靜靜看著他們離去,面無波瀾。
程式回京是臨時起意,沒有告訴任何人。她隨容錯下了馬車便直奔莊府,去接周寧意。
周寧意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只剩小腿上一道深色的淤痕,人也一蹦一跳的:「你還真是名不虛傳,說走就走,任性得不得了。」
她見容錯正在和莊明察暢談,小聲問程式:「程瑾言是不是也回來了?」
「你就知道程瑾言。」程式白她一眼,把女漢子的臉調侃至紅,「他先進宮了,估計明日才能出來。對了,你這幾個月,沒對莊明察提起你和程瑾言的關係吧?」
周寧意搖搖頭。
她與莊明察完全是房東與房客的關係,一個月也見不上幾次,每次在院子裡遇見,只微微點頭以顯禮貌,說過寥寥數語。
「不過我還挺喜歡和他這種關係。我在想啊,若是以後嫁為人妻,他再納個三房四妾,與我相敬如賓也不錯。」
程式拍拍她的肩膀:「你放心,程瑾言不會納妾的。」
畢竟這是個狠人,親手弄死無數未婚妻還不留痕跡。
周寧意垂眸笑靨如花,如少女般青澀。
程式看著她,不禁想自己見到容錯的時候,會不會也是這樣一副花痴的模樣。
「坦白身份了?」莊明察看了兩個女子一眼,替容錯捋平褶皺。
「嗯,很順利。」容錯踟躕著開口,「明察,我有一事要與你說。」
「關於五皇子?」
容錯一怔,點點頭。
莊明察背過手,不想說一句話。他家三代輔佐太子,與程瑾言勢不兩立,最好的兄弟與仇人相處數月後,竟有倒戈傾向。
他不能接受。
容錯自小與他一齊長大,瞭解他的脾氣,急忙拉住莊明察的手臂:「你且聽我說一句。」
莊明察不作聲,算是一種預設。
「程式同我說,十二年前的時候,程瑾言住在王府,他身邊沒有任何侍衛,所以,嶽長霖當時不可能是他的人。」
「那你覺得會是誰?」
容錯沉重地搖搖頭,他還沒有任何頭緒:「所以,我想……」
「你想和程瑾言聯手,把他視作友軍,對嗎?」
容錯聽出他話語裡的不高興,心裡咯噔一下,有些心虛:「畢竟他是程式的皇兄,程式與他感情頗深……」
「縛行,我早就同你說過,女人誤事。」莊明察溫潤的面色裂出一條縫隙,「你與雲安郡主,決不能成親。」
「為什麼?」容錯正色看著他。
兩個人之間的氛圍針尖對麥芒,誰也不讓誰。
「一旦你與郡主成親、暴露在權臣視野中,你犯的就是欺君之罪。現在朝中上下對靖平侯的權力虎視眈眈,勢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