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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咱們兩個到底誰殺誰啊。
一鐮刀劈下後,居然直接將車窗玻璃弄碎了,那碎玻璃落在了車內那人的身上。
對方似乎是嚇傻了,在看到席沉似乎打算抽出鐮刀繼續劈砍之後,沒有絲毫猶豫地從另外一邊連滾帶爬地跑了出來。
席沉提著鐮刀,面帶微笑地看著那滾出轎車的傢伙,不緊不慢地靠近。
對方應該是被席沉嚇傻了吧,畢竟正常人也不會提著鐮刀,面帶微笑地砍人吧。
被嚇軟了腿的可憐的傢伙,根本就沒有跑過席沉。
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下,席沉直接揮出了手中的鐮刀……
…………
熟練地後退,熟悉的對話後,席沉看著老者離開的背影,微微沉思。
在自己解決了源頭的那位殺人犯後,結果這個世界的時間反而也跟著倒轉了。
這其中所代表的的東西就耐人尋味了。
所以說啊,笑聲從唇齒之間溢散開來:“明明自己就已經認定的事情,卻依舊這麼執迷不悟的話,還真是……”難看啊。
殊不知此時的席沉落在外人的眼中才更像是一個瘋子。
這個瘋子笑得很開心,這笑聲中夾雜著是嘲諷與可笑。
笑聲持續了許久,久到那田裡的人終於抬頭看向了他,似乎在好奇席沉到底在笑些什麼。
而停下笑聲的席沉只是擺手說自己想起了一些事情便直接回去了。
不過這次他做的事情與第一次自己無法掌控身體的時候的做法是一樣的,一樣的行動,一樣的時間,一樣的對話。
一樣的天氣,一樣的路程。
一樣的地點,一樣的結局。
再次回到原點的席沉做著相同的事情。
一次死亡,兩次死亡,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似乎他就是衝著死亡而去的。
終於在席沉又一次在相同的地方等待著那飛馳而來的轎車時,周圍的一切都暫停了,像是一塊精美的畫布。
“為什麼。”
席沉扭動著脖子,走到那同樣被靜止的轎車面前,盯著裡面那個面目猙獰的傢伙,將耳邊的聲音完全無視了
“為什麼。”陡然尖銳的聲音,染上了幾分質問與瘋狂。
然而席沉依舊選擇了聽而不聞。
“為什麼!”
最後的質問已經癲狂了,周圍的場景瘋狂倒退,一切都回到了最開始的田野邊上,只是周圍的人和事依舊是靜止的。
也許是對方三番四次的詢問,席沉便大發慈悲地回答了那聲音的問題:“沒有為什麼啊,我就是想要死而已呢。”
“胡說,胡說,胡說,你怎麼可能會死,你怎麼會捨得死,你怎麼能夠死!”
那最後的質問一聲比一聲尖銳,一聲比一聲痛苦,到最後一句尖銳到變形的聲音,幾乎都分出那聲音是屬於女人還是男子。
隨著這道聲音的質問,周圍的空間也開始了動盪,似乎只要這道聲音再激動幾分,這裡便會被摧毀一般。
可這空間比想象的要堅固很多,儘管顫抖了幾分,卻依舊是牢不可破的。
“你怎麼捨得呢,你怎麼捨得呢。”
最後的聲音已經漸漸緩和了下來,如同耳邊的低喃,與其說是質問,不如說是不捨。
你怎麼捨得啊,捨得放棄我,捨得放棄身邊的人呢。
聽著這明顯帶著哭腔的女音,席沉恍惚了一瞬,這一刻想到的是當初那個在墓前偷偷哭泣的少年。
好吧,有一件事,封人攱不知道,席沉也沒有告訴他的打算。
其實送葬的那天,在墓地裡,在人群裡,席沉就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