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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凌衣點點頭。
林懸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怒氣,狠狠在牆上錘了一拳:「這個狗娘養的!夭夭那麼嬌氣,怎麼忍得了!」
楚凌衣說:「你在門外等著,我進去救人,如果裡面出了什麼事,你一定要喊人。」
林懸冷笑:「就那個狗雜種,我一個人就能對付。」
楚凌衣冷漠:「你這樣猖狂的,他已經搞定了三個,最後一個已經變成灰了。」
阮夭覺得自己已經失去了知覺。
手銬上雖然墊了一圈毛絨絨的軟墊,到底是時間太久了,手腕都麻的沒力氣了。
阮夭語氣虛弱:「統子哥,我的手還在嗎?」
他茫然地睜大了眼睛,只能隱隱看到從黑布下麵團團的灰色。
系統的聲音都帶著哭腔了:「還在的還在的。」
一聲門鎖被鑰匙扭動的「吱呀」聲就是在這個時候炸響了寂靜一片的器材室。
阮夭全身一顫,遲鈍地意識到從黑布下滲出來的金燦燦的陽光。
原來已經是下午了。他迷茫地想著。
楚凌衣聲音放的好輕,生怕嚇到阮夭:「阮……夭夭,你還好嗎?」
他從來沒有用過這麼溫柔這麼愛憐似的語氣說過話,聲音裡帶著一點失而復得的沙啞。
少年衣衫狼狽地被鎖在一張椅子上,白襯衫上滿是灰塵,巴掌大的小臉被黑布矇住了眼睛,
嘴巴里因為塞了一個橡膠球而被迫張開,白得晃眼的肌膚上都是男人留下的青青紫紫的被大力揉捏過的印記。
楚凌衣眼睛一下就紅了。
如果可以,他一定會讓溫斯言不得好死!
阮夭本來都已經忘卻了恐懼,但是楚凌衣一說話,他就越來越委屈,終於見到陽光的眼睛眨了眨落下了一串剔透的水珠來。
「你……」他掩不住細弱得被欺負得狠了的哭腔,尾音拖得長長的帶著小勾子一樣,不像是哭訴,更像是在撒嬌,「你怎麼才來呀。」
少年淺色的眼眸好像泡在一汪清池水裡的琥珀,光是看一眼,都亮得令人心碎。
楚凌衣小心地解開阮夭身上的束縛,直到看到手腕上沒有鑰匙就開不了的手銬時他終於繃不住在阮夭面前狠狠罵了句髒話。
「夭夭,我揹你好嗎?」完全不見了曾經的冷淡,男生語氣甚至有點卑微。
阮夭很不習慣楚凌衣這副樣子,不過也知道他是為自己好,小聲地嗯了一聲,很乖地把被鎖住的雙手交給楚凌衣。
他好像更輕了一點。
不知道溫斯言是怎麼折磨他的,好像在背上的是一張輕飄飄的紙片。
楚凌衣莫名地感到了一陣鼻酸。
心裡又狠狠地給那個人渣記了一筆。
「喂喂喂,只是給你看看而已,不要把我的花摘走哦。」男人充滿書卷氣的聲音驀然在空曠的器材室裡響起。
楚凌衣步子一頓。
「難道沒有老師教過你們,別人的花不能動嗎?啊,是我的問題,是老師的失職。」
這間器材室除了開門之後的一塊空地,還擺了很多放置雜物的架子。溫斯言就這麼插著兜,慢悠悠地從架子後面踱步而來。
剛才楚凌衣開門看見阮夭時就什麼都顧不得了,居然忘記了察看一下週圍的環境。
「楚同學,最好馬上把夭夭還給我,這樣我可以讓你死的好看一點。」
溫斯言笑容好像永遠不會變的,總是恰如其分地揚起一個弧度,看起來溫柔可親,實際上鐵灰色的眼睛裡只有屬於冷血動物才有的,居高臨下的漠然。
阮夭下意識貼的離楚凌衣更緊了。
軟糯皮肉就這麼黏著楚凌衣的後頸,撥出的氣息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