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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袁緣自己也因此紅了一把,雖然只是個臺詞十多句的小角色,但卻得到了幾乎百分之百的好評,不少影評人稱他為一顆冉冉升起、令人期待的新星,一夜之間他的粉絲就爆漲到100萬。不過袁緣斷了網,幾乎與外界完全隔絕了,林臻也禁止家裡的員工議論這些事情,所以他並不知道自己突然就火了。
不少人聞風而來,向袁緣遞出廣告、綜藝或者影視劇的邀約,酬勞對於只有一部作品的新人而言稱得上優厚,但全都被至臻工作室壓了下來。加上袁緣自己又不更新動態,泡都不冒一個,時間一長他的熱度也就慢慢降了溫。
以至於很多人還當他得罪了哪個大佬,演了一部片子就被雪藏了,因此惋惜地稱他為一顆一閃而過的流星。
當然,無論是新星而是流星,袁緣本人對網上熱熱鬧鬧的議論和八卦一概不知情,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聯考書。
很快就到了12月1號,阿爾法全星系聯考拉開帷幕。
袁緣要在中心城的第六中學參加考試,距離林家有上十公里。為了保障袁緣考試期間的休息時間,減少路上耽誤的功夫,林臻提前在離六中最近的一家酒店給他訂了個高階房間,需要的一切物事都打理得妥妥噹噹。
袁緣沒讓林臻也搬過來繼續陪著,自己一個人往返酒店和考場。他是個成年人了,兩輩子加起來已經活了24歲了,哪好意思讓林臻像其他家長那樣在考場外面焦慮地等自己。
經過兩次藝考,又二戰高考,袁緣發現自己的心態穩定多了,不再有那種火燒火燎膽戰心驚的感覺。考試期間腦子也一直很清醒,會的題基本全都做出來了,不會的題也不多,沒有出現什麼低階錯誤。
2號下午最後一門考完後袁緣離開考場,長出一口氣。他不清楚自己能不能達到新世紀或者寰宇的文化分要求,但可以肯定這次比上輩子遭遇滑鐵盧的高考成績至少能高出五十分。即便不去那兩所全球頂尖的藝術院校,應該也可以上一個比較不錯的一類大學了。
現在是下午五點鐘,中心城天光昏暗,凜冽的寒風刀子一樣刮著,看樣子要下雪了。
袁緣走出六中的校門,被風吹得晃了一晃,凍得一個激靈,急忙裹緊了身上的羽絨服,拉起帽子遮住自己的腦袋。
這段時間他著實太用功了,天天悶在家裡不出門,連晨跑都取消了,只在睡覺前覺得腰痠背痛時拉伸一下。三個月下來體力下降了不少,下巴都尖了,面板也白花花的幾乎能反光。
這兩天考試並沒有人認出他就是在《天羅地網》中扮演了俞子安的那個新人「流星」,因為網上只流傳著他在電影裡的帶妝戲服照,以及他發燒生病時發的一張蔫蔫的自拍照,跟他自然狀態下的模樣有著不小的差距。
剛剛走到馬路上,一輛黑色小轎車安靜地滑到他身邊,駕駛位上的林臻搖下車窗說:「上車。」
袁緣心裡一喜,拉開副駕位的車門鑽上去:「哥,你怎麼來了!」
林臻打轉方向盤輕快地駛上校門外的大道:「我來接人出獄。」
袁緣不禁嘿嘿笑,捋了一下自己長得快要遮住眼睛的劉海,別說,考試這兩天還真有點像坐監。
林臻接著問:「考完了有什麼打算?」
袁緣掰著指頭一樣一樣數:「我要先睡它個三天三夜!然後上網玩遊戲!然後把整個中心城好好逛一圈,每個景點都玩一遍!對了,我還要考駕照學飛梭,以後出去就自駕!」
林臻對他這些計劃似乎並不感冒,反應淡淡:「你想自駕去哪裡?」
駕駛位上的男人戴著墨鏡,袁緣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帶著憧憬說:「哪裡都想去,我還沒去過幾個地方呢。」
除了拍兩部電影到過有限的幾個地方,他對阿爾法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