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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們再等一下。」林風起說。
「呃,可是……」
林風起看著病懨懨的阿哞,又小心地看了眼無視他的聞夏,按了按眉心:「再等一下,我馬上回去。」
掛了電話,聞夏飛快收回視線,終於找到了紓解心中不爽的時機:「林總,週六還要忙工作啊?剛從公司趕過來?」
林風起「嗯」了聲,嚴格來說今天不算工作,只是要和兩個合作方吃飯。他斟酌著如何開口再麻煩聞夏……
「加錢。」聞夏忽然說。
「?」
「阿哞需要人照顧對吧?你看你這會兒哪兒有空,我倒是可以騰出時間來,」聞夏說,「不過咱那合同裡也沒寫我還得替你照顧寵物,這不屬於我的工作範疇,佔用我的個人時間來做本來不該是我的活兒——林總你說說,這叫啥?」
「……」
還能是什麼。
加班唄。
聞夏:「沒有加班費的加班,就像是番茄炒蛋沒了蛋,看似欣欣向榮,實則華而不實。」
他說得正義凜然、理直氣壯,林風起聽進耳中,只覺得心臟抽疼。
不是心疼自己的錢,而是——聞夏這些年究竟吃了多少苦,才會把每一筆錢都算計到每一處細枝末節?
「好,」林風起說,「你要多少?」
聞夏總覺得他眼裡有一種哀愁的情緒,再晃眼又像是錯覺。他心想不是吧,這麼肉疼的嗎?
摳門啊,林風起。
「看你覺得你家狗子值多少了,」聞夏高傲道,「月底跟工資一塊兒結就行。」
「好。」林風起點頭。
林風起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等阿哞掛完水,聞夏牽著它離開的時候往診療室望了眼。
穿著白大褂的獸醫正在安撫一隻來醫院有些應激的小貓咪,五官在燈光下溫柔如玉:「乖,沒事的啊,別怕別怕……要不要吃點零食?」
想起廖星沉和林風起在一邊說悄悄話的親密模樣,聞夏忍不住想,所以林風起是喜歡這一款的嗎?
——好像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聞夏忽然想起高中時,他還沒考進重點班的時候,中午吃飯的時間是最好「騷擾」林風起的時間。
林風起在學校裡有點獨行俠的味道,他可以不缺朋友,但很多時候他還是喜歡一個人呆著。然而有段時間,聞夏經常會在飯點去找林風起的時候,看見一個男生和他走在一起,兩人相談甚歡,他甚至會在林風起那張冷臉上尋找到一點笑意。
當然,聞夏那個時候並不確定林風起喜歡男生,所以看到的這一幕的時候從沒多想,只想著原來林風起身邊也有關係不錯的朋友啊。挺好。
現在想來……那個男生和廖醫生是同一型別的。
都是溫柔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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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哞打完針後精神就好了很多,林風起晚上才回得來,聞夏只好遺憾地告訴聞山海老同志,他今晚臨時有事,不能回家吃飯了。
聞山海在電話那頭吹鬍子瞪眼:「什麼事兒比你爹還重要?說好了回來的,我菜都買好了,一大堆!你不回來我不得一個人吃上好幾天啊?」
「那敢情好啊,接下來幾天不用買菜了,多省事兒。」
「臭小子……」
「我是真有事兒,」聞夏看了眼活蹦亂跳的聞大鴿,「你孫子生病了。」
「什麼?!我兒子病了?!嚴不嚴重啊?」
「。」
聞夏當初剛把聞大鴿抱回來的時候,聞山海老同志可謂是走在抗爭抗議的第一線,包括但不限於:
「養什麼貓!貓毛掉得到處都是!」
「貓多髒啊,身上都是些細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