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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天雄以前和老婆感情很好,因為她老婆是在他人生最悲慘的時候嫁給他的。當時女方的家人強烈反對。但她義無反顧的跟著易天雄私奔了。易天雄娶她的時候,一無所有,租房的錢都是找孫天野借的。後來老婆得了癌症而死,易天雄非常傷心,有一年多時間都沒從悲痛中走出來,這也是他至今一直不娶的原因。
想起往事,易天雄眼睛裡濕潤了,與他平時在外面不苟言笑的樣子,完全不同。他內心中最柔弱的部分被觸動了,現在就象一個慈祥的老人。他很想結束目前的一切,什麼都不管,跟女兒隱姓埋名到國外生活。但是飛鷹幫這麼大的產業,不是說放就放的下的。
他無力的靠在椅子背上,雙手按摩著腦門上的太陽穴。只覺腦中一片混亂,這段時間太勞累了。他現在只想好好休息。
霜降,二十四節氣之一。霜降含有天氣漸冷、初霜出現的意思。今天就是霜降,久違的太陽總算出來了,氣溫也升高了,照在人的身上懶洋洋的。
在洋灣的一間卡拉ok包廂內,三三兩兩的坐著幾個人。嚴向東坐在一張沙發邊,低著頭不停的吸菸。阿牛和光頭李兩個坐在另一張沙發上,抓耳撓腮,顯得很煩燥。俞彬則站著,表情嚴肅。
「這樣!我一個人去找孫黑子,你們不用管,這件事我來處理。」嚴向東掐滅了手上的菸頭,站起來了。
阿牛和光頭李聽到,也站起來了。「東哥,那孫黑子上次被飛哥修理了,剛出院沒幾天,正憋著一肚子火呢?你去找他,很危險的。」光頭李滿臉愁容,剛接手北角不到一個月的場子,由於文飛入獄,怕自己守不住,就沒敢去了。現在聽說孫黑子的人又開始接手了,而且孫黑子已經出院了。他在外面到處放風,要掃掉洋灣的所有場子。大家就是被這件事搞得束手無策的。
「是啊!東哥,你就等飛哥出來再說。聽眼鏡兄說,現在警方告飛哥的罪名是誤殺,律師說最多是自衛殺人,很有可能會無罪釋放啊。估計這個月就會出來的。」阿牛在一旁也勸道。
「你也是保釋期間,最好不要有什麼事情發生。要不還會去坐牢的。」俞彬也說話了。
「人家都要打上門了,還忍的下去。我曾經答應過文兄弟,一定會幫他守住場子的。你們放心,我一個人去找孫黑子。這個王八蛋!剛出院就不安份,我再讓他住幾個月。」嚴向東惡狠狠的說道,眼中兇光畢露,非常冷酷。
「你們不要勸我了,今天我不把場子搶回來,就對不起文兄弟!」說完就邁開大步,出了包廂門往外走去。
俞彬對著光頭李和阿牛使眼色,示意他們趕快制止。光頭李慌忙跑了出去,阿牛在後面也急忙跟了出去。
嚴向東剛走到前廳,就見有二人慌慌張張的從外面跑進來了。跑進來的兩人都是一頭的大汗,臉色通紅,大口的喘著粗氣。來人一個是瘦猴,另一個是花皮。
他們看到嚴向東,忙停下腳步。瘦猴想要說話,結結巴巴講了半天,卻沒有人聽清楚。「你說什麼?」嚴向東一臉疑惑。
還是花皮稍微調整了一下自己,急促的說道:「東哥,不好了。聽說孫黑子帶了一幫人,要把這裡砸了。」
「什麼?孫黑子過來了!你們的訊息可靠嗎?」嚴向東雙眉一挑,眼中寒光射出。
「有個朋友偷偷打電話跟我說的。他是我小時候的鄰居,後來家裡搬到北角去了,但我們一直都聯絡。他不是孫黑子的人。」瘦猴搶著說道。
「哈哈哈!」嚴向東仰天大笑,豪氣沖天,「來的好。我正想去找他呢!沒想到他竟然送上門來了,省得老子跑一趟。你們搬把椅子到門口去,我就在門口等著他。」
這時,阿牛跟光頭李也走過來了,聽到三人的談話,臉色有點變了,但看到嚴向東如此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