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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牢裡的眾人都成群聚在一起閒聊,難得呈現這麼一片和諧、安祥的局面,文飛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滿足感。他突然發現,面前有兩個人好象在點神色慌張的樣子,不由的起了疑心,問道:「你們兩個有什麼事嗎?」
圓臉大漢有點不自然的笑道:「飛哥,我們兩兄弟聽過你的英雄事績。想要跟你混。」雖然是快到隆冬季節,鐵窗裡面冷冰冰的,沒有一絲溫暖的地方。但那人的手心裡全是汗,刀片用拇指緊緊壓住,已經被汗水浸漬。
另一人在旁邊斜眼看著文飛,臉上皮笑肉不肉,點頭哈腰的一副模樣。手塞在衣服的口袋中,有點微微顫抖。
「跟我混什麼?我還不知道自己要蹲多少年的苦窯啊。」文飛眼睛在兩人身上上下打量著。
「我叫丁球,以前也在洋灣混過,跟阿牛哥是朋友。」他盡力使自己擁有親和力,還上前走了一步。
「是嗎?等出去了以後再說!還有事嗎?」文飛總感覺哪裡有些不對頭,但又說不出來。
「沒什麼事了。飛哥,你休息,我不打擾你了。」丁球嘴上這麼說,卻沒有移動自己的雙腿。他雖與文飛近在咫尺,但是在沒有找到合適機會的時候,是不會有任何輕舉妄動的行為。「武神」的厲害,他曾經在地下拳場親眼見過的。沒有把握,他絕對不會出手的。
「飛哥!你看,牆上是什麼?」旁邊站著的寸頭伸著左手食指往牆上一指,右手則握緊了口袋裡的木籤。
「什麼?」文飛很自然的轉過頭去,向牆上看過去。寸頭右手握著的木籤迅速從口袋伸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刺了過去。
另一邊丁球,也抓住這個時機,揚起了手中捏著的刀片。文飛兩面受敵,又半躺在床鋪上,他正狐疑牆上沒什麼特別之處,聽到身後有股輕微的冷風襲來,心中一凜。也沒有回頭。將身子一滾,緊貼在牆上,眼睛趁機一瞄,已看到身後有寒光閃動。
電光火石之間,容不得半點考慮。冰冷鋒利的刀片已劃到文飛的咽喉部位了。文飛頭往後仰去,但來不及了。只覺得脖子處一涼,刀片已接觸到肌膚了,並劃破了脖子處的表皮。火辣辣的疼痛一陣陣傳來。
還有一個尖銳的木籤也刺破了文飛身上的厚囚衣,他後腰上的肌肉清楚的感覺到了木籤的尖銳。這些情況同時在一瞬間發生。文飛頭皮都發麻了,一股涼意從頭到腳。他大喊一聲,踢出一腳,正踢中丁球握刀片的手腕處。
丁球被踢得手中刀片險些脫手,身子也差點倒下。這一邊的險情稍稍解除,但另一邊,寸頭手中的木籤已經刺到肌肉了,文飛顧不上了。忙把踢出去的腳又旋迴來了,掃向寸頭的面門,勁風凌厲。寸頭面色大變,這樣踢上了,至少中度腦震盪。忙往後躲,手也縮回去了。
文飛解除了危機,用手一摸脖子,手上全是血,還好只是表皮受傷。他騰地在床鋪上站起來,監倉本就矮。頭已經碰到頂了,文飛只有哈著腰低著頭,他目光一掃身後,後腰上也有鮮血滲出。暗道一聲,好險了,一身冷汗也出來了。
他現在居高臨下,臉上寒霜驟起,殺氣籠罩全身。監倉眾人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於是停止了交談,站在原地怔怔的看著三人。
那兩人見事已敗,也不說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拿著手中的武器,向文飛腿上扎去。文飛恨極了兩人的歹毒,見兩人撲過來。用腳一勾旁邊的棉被。那棉被散開,如一個漁網一樣,罩向二人。
寸頭將身子一側,避開了。但丁球在前,想要退時,卻來不及了,就伸出雙手想撐開棉被。棉被很大,整個鋪開將他上半身都罩住了。丁球面前一片漆黑,雙手亂舞,想將被子掀開。突感腦子「嗡」的一聲悶響,受到了外來力量的重創,他整個人連同頭上蒙著的被子一起飛出去了,直撞到後面的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