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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圍坐,在練各自樂器,看到她不驚訝,他們瞧過阮棠的簡歷,該討論的昨天在群裡都討論完了。
網路熱搜的後遺症就是,使阮棠多了份神秘感,別的不說,至少有富豪追她是肯定的,這極容易讓大家自動和她在表面劃拉開距離。
阮棠對其中一位姐姐模樣,拉小提琴的女子微笑道:「您好,我是阮棠,來面試。」
「哦,你坐會兒,鄭姐打完電話會找你,我去給你倒杯熱水。」
「謝謝。」
在場唯一一位男士對待年輕好看的女子,忍不住想體現一把紳士風度,他站著對阮棠介紹道:「我姓瞿,是木管聲部,你喊我老瞿就行,剛才和你說話那位拉小提琴的姓董,我們都叫她董美女。」
「我左手邊彈鋼琴的是陳萌萌,右邊圓號組叫沈芹,還有位請假沒來,你下次表演就能遇上她了。」
阮棠認真的聽完,感謝地朝他笑道:「好,我記住了,謝謝老瞿。」
「這,這純小事兒。」
瞿逸春早先還和同事們在微信群裡聊,說這麼漂亮的姑娘肯定很有心計,才會有和經濟上層的攀扯,如今見她對他粲然一笑,心裡那點腹誹猜測就跟陰暗地見了陽光,萬分不好意思起來。
董美女倒水回來,心裡嗤了聲,男人。
房內重新響起練習的演奏,鄭姐打完電話從辦公室走出,當著大家的面說的話很直接。
「阮棠,老瞿帶你熟悉過同事了,多餘的話我不講,反正你也就暫代一個月,我們工作的流程呢,是接單之後,指定日去指定的地方表演,獨奏合奏都有,誰去誰拿提成。」
這個樂團不是專職,算副業賺錢,價效比高所以在淮城周邊經營出了人脈,基本上小型大型活動都能看到他們的身影。
阮棠不在意錢,她就想在商業型樂團鍛鍊下膽子和樂感,「好的,我明白。」
「嗯,上次你錄的音盤我聽過,在我們這妥妥夠用,而且我們表演的曲目固定,你練幾次就熟。」鄭姐向右前方抬手打了個響指,「董美女,你把我們平常用的譜子列印份給阮棠。」
「ok。」
鄭姐說完接著進辦公室接電話,阮棠小心開啟琴盒,沉下心練習前,無意聽到辦公室傳來的部分來電內容。
「是,萊茵樂團。」
「哦,臺津市的西耶爾酒店?全部人員?好的,肯定接,我們準備好曲目給老闆過目挑選。」
鄭姐高興地把住門探出半身,「同志們,今天咱們等到了大客戶,是急單下週全體去臺津,曲目定下後發給大家,記得好好練習!」
說到能賺錢,連最嚴肅的董美女都露出了笑容。
只有阮棠聽到酒店名字直犯嘀咕,難道,是聞景琛想讓她多拿點提成?
雖然她直覺覺得不像,但,她剛來兼職,不至於那麼巧吧。
當晚,阮棠坐地鐵回公寓的路上打給了新晉男朋友。
她先提起忘了好幾次的要緊事,「聞景琛,你記得見面前提醒我帶贈予合同還你,上次去你那忘了給。」
這種東西,她不敢找快遞。
會議室裡男人的笑意變淺,【打電話就為了說這個?】
阮棠沒察覺他的情緒,兀自糾結了會兒,又問道:「唔我今天去兼職的樂團,好像接到了個西耶爾酒店的表演,不是你吩咐的吧。」
電話裡短暫靜默後,【然後呢,如果是我吩咐的,你會怎麼樣。】
「我不想麻煩你,其實你真的不用幫我,我不為賺錢,就想出去鍛鍊一下。」阮棠想怎樣說的比較委婉,「但我還是很感謝你的。」
打電話和麵對面交流不同,互相看不到表情,無法擁抱,語氣再柔和,也會根據意思凸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