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橘一枚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今天辛苦老八了,往後要勞動老八的地方尚多,還希望老八不要嫌我煩。」朱弦笑盈盈地對邱老八說。
邱老八「勉為其難」地收下了朱弦的金錁子, 打著哈哈哈說:「五郡主哪裡話,為五郡主赴湯蹈火,本就是小的分內之事。」
二人你來我往一番道別後,朱弦手挎空蕩蕩的竹籃,滿懷歡喜地昂首挺胸,迎著落日朝那小巷口走去——
祁王府的馬車就停在巷外,朱弦辦完了自己的事,這就該回去了。
或許因為了了一樁心事,朱弦腳步輕快,當她走出巷口的時候,等在馬車旁的小蝶見到朱弦的第一眼時,腦海中浮現出來的第一個形容詞便是:
意!氣!風!發!
「郡主出來啦!累壞了吧?上馬車躺著,奴婢給你揉揉腿!」小蝶主動迎上前,從朱弦手裡接過那隻竹籃,熱情洋溢地說。
朱弦點頭微微笑著,任由小蝶攙著自己的胳膊,上了馬車。
待馬車門簾兒重新放下,馬車夫打出一個大大的響鞭,一聲長喝:「起——!」
馬兒起步,帶著那輛懸掛祁王府銘牌的馬車,朝著太陽落下的方向,疾馳而去。
祁王府的馬車來得急,走得也急。沒有一個人注意到,就在街對面不遠處的另一道小巷子裡,一輛不起眼的青帷小馬車一直停在一處茶館的店招底下,已經停了很久很久了……
……
朱耀廷坐在馬車裡,一臉閒適地看身旁的仇輝嚴肅端方地對著馬車牆壁發呆。
「她出來了,我們是不是也可以走了?」朱耀廷長長地伸了一個懶腰,「本王派人看著她的,若她有什麼事,本王的人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不是。」仇輝搖搖頭,「三殿下完全可以不允許她進大理寺的大牢的,趙廣林乃要犯,怎麼可以像今日這般,任誰來都可以看呢?」
「沒有啊!」聽見這話,朱耀廷矢口否認,「沒有任誰來都可以看啊!除了你的未婚妻和拿著陛下手諭的朝官,任誰來都不給看的呀!」
「……」仇輝扶額。
「三殿下,求求你行行好,就別讓她摻合這事了,好麼?」仇輝苦著臉,無奈地懇求朱耀廷:
「我知道,抓住趙廣林卻沒有扒出雷老虎您心裡不舒服,眼下趙廣林的案馬上就要結了,雷老虎依然逍遙法外。殿下想透過五郡主,引誘趙廣林透露雷老虎的行蹤,將他們一網打盡。可是殿下您忘了,我才去祁王府提了親,您這樣做,是往我的心上扎刀啊……」
朱耀廷訕笑,試圖用貧瘠的語言寬慰仇輝:「沒事的,有我的人看著呢……」
「怎麼會沒事呢?她一還沒出嫁的大姑娘,要面對的可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悍匪吶!算起來,她也是三殿下的堂妹,就算找人做餌,也不該做到她身上去啊!」仇輝抗議,因為激動,急得臉都紅了。
朱耀廷一噎,被仇輝懟得有些尷尬。他承認仇輝說的都對,但是誰叫他是皇帝的兒子呢?
「仇兄弟應該知道這句話,強扭的瓜不甜……」剛起了一個頭,朱耀廷就覺得自己說得有失偏頗,他頓了頓,很迅速地梳理了一下思路,又重新開了口:
「女人的感情啊,很玄妙,你最好別插手。別人越反對,她們就越反著來。本來沒什麼問題,結果你擱這兒東一榔頭西棍子的,倒還真出事了!總之仇兄弟得記住一句話,是你的,攆不走,不是你的,求不來!」
朱耀廷說得義正嚴辭,頭頭是道,就像他是佔據道理的那一方。
其實明眼人都清楚,以趙廣林眼下那必死無疑死刑犯的身份,還能看上趙廣林的女人只能是黃泉路上熬湯的孟婆了。但是朱耀廷依然從兒女情長的角度對朱弦的感情做了剖析,這是朱耀廷對自己之前行為的強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