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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皂吏提著差棍奔到朱耀廷的面前對朱耀廷通傳:「啟稟三殿下,門外來了個女人, 手上有金牌,自稱是五郡主,她說想見您。」
朱耀廷正在與大理寺卿、都察院一名御史和刑部的一名侍郎一起,審核與趙廣林案件相關的檔案卷宗。聽見五郡主來找自己, 他一臉驚訝地抬起了頭。
「大表哥?」朱耀廷自言自語,一臉好奇的表情。
一旁的皂吏聽了, 趕緊糾正:「是五郡主,五郡主要找您。」
「知道!」朱耀廷不耐煩地打斷了皂吏的話, 轉過頭來繼續自顧自地揣摩——「她為何來找本王?」
「唔……去年祁王爺去龍城處理趙炳忠通敵案,當時五郡主也跟著去了, 是麼?」朱耀廷扭過身問旁邊的都察御史和刑部侍郎。
「是的!」「是有這回事,殿下。」都察御史和刑部侍郎異口同聲。
「當時這位五郡主要提前回京,東相大人也派了幾百東廠的番役跟隨。因與祁王爺手底下的兵不對付, 回程路上還發生了士兵鬥毆的事件,東廠的番役被帶隊的都尉給斬了幾個,這事最終還是殿下您去處理的呢。」刑部侍郎非常仔細地提醒朱耀廷。
聽了這句話,朱耀廷果然就想起來了。
「對啊,這事就是本王處理的!」朱耀廷點點頭,轉頭對那等著回復的皂吏說了一句:「既然是五郡主,那麼就請吧,帶她去會客的花廳,本王隨後就到。」
皂吏領命退下,朱耀廷起身,讓兩名大臣先看著,他去去就回。走出議事廳的時候,朱耀廷依然覺得這件事有些不可思議,一邊走一邊搖頭,口中念念有詞道:
「有意思……她怎麼也冒出來了……」
……
朱耀廷來到花廳的時候,朱弦已經等在那裡了。見到朱耀廷走進來,朱弦急忙站起了身。
朱弦今天走得急,沒有施粉黛,只在頭頂梳個圓髻,插一根鑲寶鳳蝶鎏金銀簪。她身穿胭脂色滾邊對襟長褙子,雖然打扮素淨,卻依然如出水芙蓉般清雅出塵。
見朱弦起身,朱耀廷疾步朝她走來,滿臉堆笑。
「嘿喲!五妹來了!哥哥我有罪,不識得自己的妹妹,把你當大表哥稱兄道弟了好久……」說著,朱耀廷伸手虛虛託著朱弦的胳膊,把她重新又扶回了座位。
朱耀廷總是有調節氣氛的好本事,原本愁眉緊蹙的朱弦聽朱耀廷這麼一段話,瞬間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她拿袖帕捂著嘴咯咯咯咯笑:「三殿下忒有禮了,那件事,本就是我與八世子的錯,是我們欺瞞殿下在先,三殿下沒有追究我們的過錯,芃兒已經非常感謝了。」
朱耀廷擺擺手,笑眼彎彎地望著朱弦,上下打量了許久,一副發現絕世美玉的欣賞與驚喜感。
「本王的五妹可真漂亮!這麼漂亮的姑娘,現在的朱耀廷是絕對不可能給忘記的,看來哥哥年輕的時候不光腦子不好使,就連眼神都的確有點問題。」
「三殿下……」
朱弦扶額,被這樣無上限的吹捧的話給逗得滿臉通紅。自朱耀廷進門,那塊袖帕簡直就不敢拿下來,朱弦拿它當盾牌,掩飾自己的羞怯與害臊。
見朱弦這樣,朱耀廷愈發樂得哈哈大笑。他帶著和藹可親到幾近誇張的笑容,問朱弦,今天追來大理寺找他,有什麼事?
見朱耀廷終於開始說正事,朱弦才終於放輕鬆了些,她放下長在臉上的袖帕,小心翼翼地問朱耀廷:「最近影響頗大的趙麾被捕的案子,是不是三殿下在負責?」
朱耀廷瞭然,朱弦問出這樣的話完全就在朱耀廷的預料當中,最近一段時間,能這樣勞心勞力追著他跑的人,十個有九個都是來問趙麾的。
朱耀廷點點頭,告訴朱弦:「陛下把這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