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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夢枕自然不能答應,若是應承了,豈不就是向六分半堂低頭了?於是就變成現在這樣,兩方人馬對峙。哪怕堂主沒有出現,但一方是狄飛驚出面,一方是白愁飛和王小石出面,場面一下子就大了起來。
街面上一片肅冷,雙方都不說話。白愁飛把玩著手中的摺扇,彷彿什麼都不在意一般。王小石自然是聽他的,只是站在一旁,也不說話不動作。
對面的狄飛驚低著頭,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眾人也知道他是抬不起來的。可是,沒有一個人敢輕視他。顧盼白首無人知,天下唯有狄飛驚(出自原著),誰敢輕視他呢?
天上開始下雨了,淅淅瀝瀝的,加上夜風,多了幾分涼意。但這幾分涼意,卻是減不去這街上的火熱。
附近的百姓聽見了一些聲響,但只敢躲在房中,無論發生了什麼都不敢出門。
次日清晨,晨曦之下,有人在街面上打掃。是五城兵馬司的人,他們天還未亮就被派出來清掃了。這工作他們都做習慣了,也不覺得有什麼,反正也沒有屍體,就是一些痕跡而已。
屍體都被各自帶回去了,倒不覺得有多難打掃。這樣想著,兵丁們將手中那一桶的誰潑了出去,凝在石板上的血便化為了血水,瞧著很是滲人。
五城兵馬司的指揮使看著這筆往日更為濃烈的顏色,心中有些不安穩。這死的人比以前多多了,看來要起風了。
日頭漸高,陽光越來越暖和,街面上的水也幹掉了不少。百姓們出了門,對於街面上的水視而不見,他們又該努力勞作了,為了一家子的嚼用,他們可沒有偷懶的資格。
別院中,花滿溪醒了過來,她下意識伸手揉了揉眼睛,然後覺得下巴有點癢癢的,就摸了摸。咦,硬硬的?
花滿溪整個人都清醒了過來,她從床上下來,撲到了梳妝檯面前。「啊——!」
「嘭——!」
房門被宮九踹開了,他幾乎是在一瞬間就到了花滿溪的面前,「兮兮,你怎麼了?」
「阿九,」花滿溪轉過頭,哭唧唧地看著宮九,手指著自己的下巴,「你看,我長痘痘了。」
宮九:「……」
「我長痘痘了,」花滿溪伸手戳了戳自己的痘痘,「有點疼。早知道昨天的燒烤就少吃一些了,可是真的很好吃啊,我忍不住。」嚶!
宮九見她是真的難過,趕忙開口安慰道:「沒事的,很快就會好的。」
「可是我痛哦。」花滿溪轉身一頭扎進了宮九的懷抱,哭唧唧的,「覺得不舒服。」
宮九卻是想了想,然後問道:「兮兮,你是不是快來癸水了?」他記得她的日子,算了算就想起來差不多是這個時候了。
花滿溪的身子一僵,「差點忘記了。」嗯哼,所以不是她變得矯情了,是大姨媽的鍋,不是她的。
這樣一想,她就又心安理得地趴在宮九懷中了。
宮九也很高興能這樣抱著她,每當這個時候,兮兮都是最黏人的時候。他就喜歡她黏人,更喜歡她黏的人是自己。
只是花滿溪趴了一會兒,就從宮九的懷中出來了。對著他有點迷茫的眼神,笑得有點尷尬,「嗯咳,它來了。」
「那我出去,兮兮你換衣服吧。」宮九摸了摸花滿溪的頭髮,「我去給兮兮熬紅糖水。」這種事情當然只能夠他自己來,別人都不配。
「好。」花滿溪點點頭,等到他出去以後,才在房間翻騰了一下。很好,佈置房間的人很有心思,月事帶也有。
每當著這種時候,花滿溪就特別懷念姨媽巾。可惜她一直以來都是個學渣,姨媽巾怎麼做她根本就不知道。她只能夠慶幸自己這輩子的家境不錯,不然還是來月事帶都要節約使用,她會哭的,真的哭的。
茅房和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