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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來是個有一分好,回以三分的人,薄閒想追他,那就追唄,他改變不了薄閒的想法,那是不是可以另闢蹊徑。
這問題屬實問倒薄閒了,他怔了兩秒:「你想追我?」
時星瀾抬了抬下巴,自以為氣勢很足:「怎麼,只許你追我,不許我追你嗎?」
「許,怎麼可能不許。」薄閒胳膊墊在腦後,倚靠著床頭,好整以暇地問,「你想怎麼追我?」
時星瀾一噎:「我,我……」
雙人大床,時星瀾右手受傷,坐在床右側,薄閒拍了拍他後背:「別著急,慢慢說。」
薄閒笑得溫和,循循善誘,像極了老師安撫上課回答不出來問題的學生。
時星瀾被自己的聯想弄得紅了臉,在醫院的時候,薄閒曾經打過他的屁股,此時想起來,也很像老師在教訓不聽話的學生。
「我想怎麼追就怎麼追,跟你沒關係!」
話一出口,時星瀾就後悔了,這語氣太沖了,不知好歹一般。
薄閒倒沒生氣,仍舊笑著:「怎麼跟我沒關係,你要追的人可是我。」
他的目光越縱容,時星瀾越覺得自己像是在無理取鬧,轉頭就將自己埋進了被子裡:「我困了,要睡了。」
確實到了時星瀾的睡覺時間,薄閒沒追問,俯身在他發頂吻了下:「睡吧,明早起來帶你去約會。」
時星瀾將被子拉到了脖子,只有耳朵露在外面,薄閒沒有忽略,在他做完那一系列動作後,那隻耳朵跟染了胭脂一般,紅得燦爛又惑人。
薄閒不知第幾次在心裡感慨,太可愛了。
他控制住自己一口咬上去的衝動,關了大燈,只留一盞床頭的小夜燈,專心看起時星瀾備忘錄裡寫下的約會規劃。
約會規劃的內容很多,有比較通俗的情侶活動,類似於燭光晚餐散步看電影這樣的,也有比較孩子氣的活動,比如去遊樂場坐摩天輪,一起做陶藝手工。
除了這些以外,最令薄閒驚訝的是,時星瀾還寫了一起打遊戲。
這一條是為誰寫的,可想而知。
薄閒看了看身側的人,目光順著他的頭頂往下,溫柔的描摹。
突然,被子裡的人聳動了一下,轉過身來。
薄閒被當場抓包,身體一僵:「怎麼了?」
床頭夜燈營造了一種浪漫的氛圍,時星瀾拉過薄閒的手,垂著眼皮,在他腕骨處輕輕吻了一下:「和你有關的,我會好好追你,你可以期待一下,但不要問,我會害羞。」
說完之後,他又轉過身,將被子拉到頭頂,整套動作乾脆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
薄閒心如擂鼓,右手腕被燙到了一樣,酥酥麻麻的,他呆呆地坐了半天,才抬起手,在時星瀾吻過的地方輕吻了下。
他自詡撩時星瀾的箇中翹楚,此時此刻才發現,時星瀾簡單的一句話,一個動作,都會撩到自己。
時星瀾的呼吸逐漸平穩,薄閒將他的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臉。
睡熟的時星瀾無法控制自己的四肢,薄閒一邊計劃著明天的約會,一邊不厭煩的幫他把被子掖好,等到要睡的時候,才俯下身,在他眼皮上吻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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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好眠,沒有鬧鐘的打攪,等到自然睡醒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了。
窗簾的遮光性很強,房間裡還是昏暗一片。
這次是時星瀾先醒過來的,腰間的手臂箍得他很緊,後背上也貼著一個暖烘烘的熱源,能感覺出來,不是被子的觸感。
他愣了兩秒,反應過來,自己和薄閒現在是一種什麼樣的姿勢。
不是一人一床被子嗎?
昨晚滿心滿眼都是約會的事,從浴室裡出來,到躺下睡覺,時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