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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紙上幾行字。
「此行離去三日,籌備若干重要物事;請務必勤加研習《陰陽》,隨身帶好袋子;三日內,君必有劫難,順,則化身助力,敗,則惡怨纏身,慎之,慎之!靜清留筆!」
前面的幾行字好理解,靜清離開三天,要去準備些重要東西,臨走前,她特意叮囑我多學《陰陽》,還要隨身帶好陰嬰,以免遇到陰鬼災禍。
可後面的幾句話,我就不太明白了。
啥玩意兒,咋又要遇到劫難呢?我也不去西天取經,點子咋就這麼背?
靜清的話說的模稜兩可,沒說好,也沒說壞,只是讓我務必慎重,至於啥劫難,則是半點兒沒提。
我就納了悶,心說靜清說話不是前後矛盾麼?
有陰嬰時刻保護我,我哪兒會遇到劫難?
在村子裡,我也沒得罪過誰,原先有點兒讎隙的老胡家哥幾個,也都讓我整的服服帖帖,不敢再跟我瞎橫了。
就算有人削(揍)我一頓,也不至於有化身助力或者惡怨纏身啥的啊?這都哪兒跟哪兒?
我盯著白紙看了好一會兒,也沒琢磨出啥門道來;在屋子裡四處打量一下,沒發現靜清再留啥東西。
我在炕沿上坐下,沒著急離開,在心裡琢磨了一會兒靜清。
我現在能確定的是,她和王寡婦、以及王寡婦的男人,都是一個師門的,師門叫啥我不知道,反正好像挺牛b。
昨晚,靜清給我講王寡婦當年的悲慘過往時,不知她是有意還是無心,說出了她的輩分來。
王婭她爹是靜清的師侄,那她今年得有多大?
王婭她爹要是能活到現在,少說也得四十開外了吧,這麼一合計,靜清準準兒得六十多歲。
我是真不太願意接受這個結果。
媽了巴子的,靜清說話的聲音那麼好聽,聽著像十八九歲的小姑娘;而且她身段柔柔瘦瘦,更顯她年輕。
我印象最深的,就是她清涼的眼神,眼珠子裡一點兒滄桑的感覺都沒有,怎麼可能就這麼大歲數了呢?
可再一琢磨,我就覺得,很可能靜清就因為這個,才把額頭、臉上的皺紋都用圍巾遮住,而整張臉上,就屬她眼睛水靈、好看,這麼著,才讓我一直誤會她的年齡。
我在心裡暗嘆了一口氣,原本還巴望著能遇到位漂亮的神仙姐姐,為我解惑《陰陽》、指點迷津,現在一琢磨,這是我聽故事聽多了,都是瞎扯淡。
我身邊,神仙姐姐的沒有,神仙奶奶倒有一個!
想過這些有的沒的,我就回到了自個兒家裡,才發現,韓春秀還在俺家裡面,跟著王婭磨磨叨叨,不知在拉扯啥家常話。
見我回來,韓春秀就起了身,臉色有些靦腆,「我聽說你有好幾件衣服要洗,都擱哪兒呢?拿出來給我唄,我幫你洗。」
說話時,韓春秀的臉蛋子還紅了一下,就像大白麵饅頭上灑了潑雞血,通紅通紅的。
我瞪了王婭一眼,心說這肯定這丫頭片子瞎胡咧咧(胡說),跟韓春秀閒聊時,就把這事兒給說了出來。
王婭待在俺家裡後,倒是也幫著洗衣衫,不過外套、褲子啥的,她都能洗,就是不洗褲衩。就這事兒,我還得寸進尺的問過她,咋就不好人做到底呢?她白了我一眼,說嫌我埋汰,怕髒了她的手。
「你瞅瞅你,還得瑟上了,春秀姐主動幫你洗衣服,你還拿把(裝)呢?趕緊去拿來呀!」王婭一副看笑話的模樣,在旁邊嘰嘰喳喳的說道。
我明白了,王婭這是故意坑我呢,她聽說了老韓頭有意招我當上門姑爺的事兒,又知道我打心眼兒裡不得意韓春秀,所以就往死的慫恿,鼓動俺倆整出點事兒來。
我當然不能去把那幾條褲衩拿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