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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去。」蘇愉立馬往山上走,不打算再聽俞遠安嘮叨,這個老大哥自從給她爹介紹了老中醫,她又跟他分享了她和樹滿坡商量出來的判斷土壤酸性的方法後,他就特拿她當自己人,話又多又密,叨的蘇愉耳朵疼。
「橘子樹嫁接到桃子樹上會不會提前成熟?橘子帶桃子的果香?」她剝開一個橘子,邊在果園裡躥邊跟樹滿坡說話。
「你可以自己試試,我教你方法,你還可以把橘子枝和桃子枝嫁接到槐樹柳樹這些雜樹上,你自己動手試,反正你現在有錢有閒。」它也不是什麼都知道,它能發現問題的前提是有問題產生,就像把果樹嫁接到雜樹上,它就沒見過有人這麼幹,它也想豐富它的知識儲藏。
「你說的也是,我不能什麼都指望你。」能說服人的只能是人的經驗知識。
蘇愉找了棵還沒結果的橘子樹,打算明天帶剪刀跟油紙過來先嫁接幾枝,等明年開春了再嫁接幾枝,作為對比。
她下午剛到家,小遠跟平安說有人來找她了,讓她明天在家等著,蘇愉經過上午的事,猜測是本縣政府的人,看來兩縣真的因為那兩排樹有聯絡。
第二天早上蘇愉接待了政府裡來的人,話沒多說,直接簽了關於樹歸屬的問題。
「除了路上的兩排樹,你在其他地方還種的有沒有?」年輕男人問。
「有,去新河大隊方向的那條小河邊,還有那田邊地頭的黃連樹、楊樹之類的都是我跟我孩子和我兒子的同學種的,噢,還有去果園方向的那荒草地上的樹也是我們種的。」
男人詫異地盯了她一眼,把她說的又給補充上,不放心地交代一句:「你種樹的地方有的是莊稼地,有的是暫時荒著沒用上,但都是集體的國家的,不是農村宅基地,你種上樹也不是你的。」
「我知道,我只是種著玩的,沒想著要樹的所有權。」蘇愉點頭表示她理解他的意思。
「那行,你理解就行。」男人收拾東西出門,真是沒見過這麼奇怪的人,種這麼多樹只是為了玩?他看了眼紙,回政府蹬上腳踏車,他打算去她說的地方去看看。
「怎麼樣?怎麼這麼久才回來?」辦公室的男人看秘書回來,抬眼問了一句。
「沒什麼問題。」但他覺得沒問題就是有問題,太難理解了,他喝了口水,把他見到的都給縣長說一遍:「鎮南鎮西被蘇愉種了不少樹,鎮南邊小西壪那裡種的柳樹都有小腿粗了,其他的還有手腕粗細的,比莊稼長的還好。」
竟然還真有閒的無聊去種樹的人!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你給她說了樹不歸她,地也不歸她的事了?」縣長問。
「說了,吶,這是她簽的說明,鎮南邊還是她補充了我補上去的。」
中年男人接過看了一眼,問:「樹都活的很好?沒死的?」
「都好,沒死的。」反正他放眼望去,除了半枯黃的野草就是人把高的雜樹。
「歸檔吧。」縣長把紙遞過去,在秘書要出門的時候,他喊住他,說:「我記得開春那陣好像有個什麼園林還是防護林的檔案,你找出來聯絡一下,看那邊怎麼樣了,把這個人的情況說一下,能把樹種下去就能成活的,可能也有點什麼本事。」
「好,我去找找。」他壓根不記得什麼園林防護林的事。
過後兩天,寧津回來了,帶回來的還有一個收音機和一塊兒手錶,都是買給蘇愉的。
「你沒給你自己買手錶?」蘇愉把這塊兒聽人提起過不少次的梅花錶帶在手腕上,比劃道:「好看嗎?」
「好看,你面板白,帶這銀盤手錶好看,我試了的,我帶上顯得我越發黑,我就沒買,等我瞅到合適的了再買。」
蘇愉懷疑他撒謊,問:「給你的錢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