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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遠,你戶口遷過來了, 是你爸給你辦的,以後每個月你也有糧油可以領了。」蘇愉說。
「謝謝爸。」謝過後他又繼續吃飯, 他不缺吃穿,也沒人拿這事擠兌過他,跟糧油相比,他跟他媽的戶口在一起更讓他高興。
寧津回來三天了,明天他又要走了, 晚上他要把底兒清空,好有空間繼續攢公糧。
「你別在孩子面前說什麼親嘴啥的。」他喘著粗氣囑咐。
「就親嘴而已,有啥不能說的,他倆見我倆關係親密,私底下肯定覺得高興,沒人不希望自己父母關係好的。」事關人類繁衍的一系列行為,大人都想要瞞著兒女,覺得這是一個羞臊、難堪、色情的話題,但小的時候誰不好奇這檔子事?青春期來臨後,身體和生理的變化,會促使他們好奇摸索男女身體方面的事。
「不行,你以後不能當著他倆的面親我。」他抹不開臉又說服不了人,只好放棄大好福利。
「那現在能親?」她捏著這大古板的下巴,不等他出聲,腿勾在他腰上懸空,弓起背部,臉貼在胸肌上,舌頭捲成開口的棉花,棉絨似輕似重被風颳向各地,留下點點亮色。
「你可撐住了,別倒下把我砸在床上了,我背要是受傷了你就完蛋了。」她嘴唇沒移開,開合間總會碰到被汗水染濕的面板,「你心跳真快,沒病吧?」她故意挑釁,想分散他的注意力,他抖的她也難受,但又不想服輸。
男人不說話,他心想著胳膊還需要再練,被墜的要脫臼了似的,但痠痛交加的感覺更讓人上頭。
「天氣暖和了。」他攤手攤腳地躺在床上,不蓋被子也沒覺得冷。
「我們家的院牆要不要加高?」他不停地說話,不然這頭腦空白的這段時間他能睡著,旁邊還有個祖宗還沒伺候。
沒聲音。他翻身捧起女人的頭,眼睛已經閉上了,額角的碎發濕透了,他給捋上去,免得刺著她眼睛。緩過要昇天的那陣,他翻身下床,從開水瓶倒水給人擦身上,早上起來身上要是有粘膩緊繃的感覺她就不高興,煩躁的想咬人。
「呵,洗澡的時候槓著門不准我看,要我伺候的時候你倒是大方了。」他吹氣,猝不及防地捱了一腳,老實了,麻溜的給擦乾淨,自己也胡亂擦兩把,毛巾往盆子裡一甩,上床往被窩裡鑽。
第二天做飯的時候,男人捲起褲腿要讓人看,蘇愉瞥了一眼,兩個膝蓋都青了,還有些磨蹭破了皮,青中帶血絲。
「想我了就摸摸膝蓋。」蘇愉含笑對他眨巴眼睛。
「那我褲腿得摸破。」
「呦,嘴甜呀。」
看她這樣子,想起昨天的意外,寧津下意識的捂嘴,一副不給侵犯的樣子。
「德行。」蘇愉笑罵。
早飯後寧津端碗去餵小黑,拍拍它圓潤的屁股,囑咐道:「好好看門,我不在家的時候就把一家老小託給你了,夜裡別打瞌睡,來賊了就咬,要賠錢我來付,不剋扣你飯食。」
「走走走。」蘇愉推他,「就咱家這動不動就報警的名聲,誰還敢強闖。」
「平安小遠,碗洗好了趕緊去上學,門給鎖好,別把小黑放出去了。」她交代。
「好。」
在寧津走後的第二天,蘇愉請假借王小霞的腳踏車往隔壁縣的果園去,雖然是兩個縣,但卻是交界,蘇愉騎腳踏車半個小時就到了,腳踏車札在山包下,她徒步走了上去,問給果樹澆水的男人:「同志,邱經理在嗎?」邱經理是管果園一切雜事的人。
「你找他啊?在那邊桃園,你自己去找。」男人看她穿著整齊,人看著又有精神,以為是跟邱經理認識的人,直接指路。
「多謝。」
蘇愉去隔壁桃園,裡面有兩個中年男人在說話,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