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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 反正平時也少見他的面,不幫忙算了,我多跑幾趟就行了,你也別生氣。」寧老二垂下頭安慰老頭子。要不是他親眼見到他媽生小五,他也會懷疑小五是抱養人家的,對小兒子還沒對閨女好。
總歸是感情淺,寧滿倉氣一時也把這事扔在了腦後,心想不來往就不來往,他對他那一家還看不上眼呢。
「警察同志你好,我想問問前些天夜裡翻牆偷孩子的事咋樣了,我是那家的男人,剛回家才知道這事,昨天許家母子還到我家去堵門罵了。」寧津拿出一包利群,當場開封發給在場的人。
紙菸對於老煙槍來說很稀罕,一個中年警察接了擱鼻子前聞聞,夾在耳朵上,說:「想搶孩子賣是真的,但許老三說他沒有入夜翻牆偷孩子,他家裡人也說他是前一天下午就進鎮了,蔡家姐弟也說交貨時間是前一天的下午,你回去問問你愛人跟孩子,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偷孩子還不夠判刑?」寧津有些慌亂。
「夠是夠,但他咬死了他是被人砍傷的,也沒翻牆偷孩子。」說實在的,他們幾乎可以肯定許老三說的是真話,因為他說的太詳細,但他們找不到證據,而且二丫那孩子之前的事也傳遍了,蘇愉又是上了報紙的人,細究也對誰都沒好處,而且幾個孩子傷人,還是他搶人孩子在先,他就算不是翻牆偷孩子又能如何?他還是跑不了拐賣孩子的罪名,所以這件事才一直拖著沒結果。
「他現在是知道自己沒個好結果,所以想咬無辜的人下水。」寧津把剩下的煙又發了一遍,才打聽出可能會關一段時間或是送去農場改造幾年的結果。
他笑著出了警局,出門後臉就陰了下來,處罰太輕了,說不定許家其他人還在偷樂,難免以後許家人趁他不在還要來找蘇愉跟小遠的麻煩。他先去學校找平安,給他說自己中午有事不在家吃飯,讓他給他媽說一聲,之後又去供銷社買兩包煙,揣在兜裡往紅旗大隊去。
他跟人打聽到許老大工作的地方,去了也沒找他,直接跟單位的人說了許家人幹的事,又去找領導,舉報許老大參與賣去世的二弟的兒子,作風有問題。
「領導同志,你們也知道許老大的工作是用許老二的命換的,現在他又跟他老孃還有小弟一起想把侄子偷來賣錢,警察已經把許老三跟想買孩子的人抓了,你們單位竟然還在任用思想敗壞、行為惡劣的人?」他瞅著許老大鼻青臉腫地跑過來,繼續說:「昨天他跟他老孃還跑去改嫁的弟妹家裡,把人堵在家裡罵,欺惡婦女、占人錢財、買賣兒女,這是活在還沒解放的年代,把女人跟孩子當牲畜買賣。」
「你別給我胡說,老三做的事我都不知道,我要是知道他做這沒人性的事,我把他腿打瘸都不讓他去。」許老大慌忙來拉寧津,一遍給領導賠笑臉一邊想把人拉走。
「呸。」寧津把他推攘在牆上,指著他青紫的臉對圍觀的人說:「看他這臉,就是被我打的,他去逼改嫁的弟媳改口救他家翻牆偷孩子的老三出來,現在又說他不知道這事。領導們,看清他的嘴臉,小人、惡毒、陰壞,這樣的人你們也敢用?是單位缺人?」他指了指周圍的人,繼續說:「隨便扯個誰家親戚出來也比許老大強。」
「你閉嘴!」涉及工作,許老大氣紅了眼睛,鼓著手上的青筋,咬牙把寧津往外推。寧津順著他的力道往出走,推出門了他又喊:「不信咱們就走著瞧,許老三跟蔡家姐弟還在警局關著,警察正在審問,許老大跟他媽誰都跑不了,到時候一家都去北大荒種地。」
出了採石場的大門,寧津一個用勁把差不多力竭的男人摔在了地上,放狠話說:「老子剛從警局出來,你們一家等著吧,等警察套出許老三的話,你們家一個都跑不了,真以為你們咬死了他沒有夜裡翻牆進屋偷孩子就沒事了?」寧津俯下身低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