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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宿舍門,一陣喧譁迎面撲來,感覺相當奇怪。探頭一看,除了本層的,那些六樓的傢伙也都在,把過道站得滿滿的,個個神色激動,滿臉通紅。李默走出來,眾人沒把他當回事,自己說自己的。張亞這時擠過來,在他耳邊解釋。
原來李默才走,一群留學生來到球場挑場。剛才還你死我活的兩幫人頓時變成一家,雙方踢了沒一會,因為一個小小的碰撞就演變為大火花,後來逐漸不是在踢球,實實在在變成踢人!至於誰對誰錯,誰先開的頭倒沒人追究,也沒意義。
仔細聽了一會,知道留學生裡各個國家的都有,可衝突還是主要集中在日本人那裡,其中就有小野和山岡容一兩個。小野大概是比賽輸了,心氣不好,動作特別粗野,連續踢翻兩人。凌鋒氣急,和他發生衝突,雙方頓時發生一通混戰。等學校保衛科的人趕到,把大家分開,凌鋒等幾個人已經受了傷。
這樣好啊,事情鬧大他才有可能從中尋找和創造機會。李默一邊想,一邊皺著眉頭問張亞:「學校現在準備怎麼處理?」
「還沒定!凌鋒他們已經送到學校醫院去了,那幫留學生受傷不重。現在同學們想搞串聯,寫聯名信,一定要學校嚴懲那幾個動手打人的傢伙。」張亞低聲說著,仔細打量李默的神色。這場鬥毆他可不吃虧,把個短腿的小日本壓了個半死,和一名老黑對打也狠佔不少便宜,儼然有了點大眾英雄的味道。
李默點點頭,「現場有沒有錄影?」張亞搖頭。他隨即冷笑道:「那就別想了!學校若是有點骨氣,則各打五十大板;若是沒有,哼!大家可能還得吃虧。」
「一般來講,中國人裡若說骨氣,文人裡相對最少!尤其像是學校領導層這種御用文人。」旁邊一人插嘴。兩人回頭望去,是個高大的年輕人,目光敏銳,相貌不錯,看起來比較成熟,舉止非常海派,有股高高在上的感覺。李默不認識,只是隱約覺得有些眼熟。張亞則相當欣喜地招呼:「是你啊!董浩堂,你怎麼來了?」
「我來找個人,正好遇到這當子事,過來看看。」董浩堂回答著,仔細審視著李默,很不客氣,「你就是那個把今年中文系新系花半路截走的李默?知道麼,你可是壞了學校的老規矩。」
李默本來還想與對方攀談,一聽這話,再懶得搭理,抬腕看看手錶,正想打個電話給林馨。張亞朝董浩堂告了罪,拉著他躲到樓梯間裡,「老大,別在意!這些世家子弟個個都自以為是。對了,上次那事情,其實那幫人早有心思搶武老大的地盤,我們的事不過是個導火索,所以他一直想請我們倆吃飯,實際我看是想請你。前幾次在軍訓,我都回了,剛才又打電話來約,我都找不到藉口推,你看……」話音拉長,望著他的眼睛。
李默想了想,覺得在本地有個地頭蛇的關係也不錯,點點頭,「那幫人的根底知道了嗎?」
「主要是一幫才從西北大牢裡出來的傢伙!亡命徒!想在北京這裡撈塊地盤。哦!對了!武老大懷疑有人在背後支援。」張亞說完,見李默若有所思,撥了電話過去,約好時間、地點。兩人重新走出,這時事情又有了新的發展。有人來報,凌鋒跟另一個同學都有輕微的骨折。群情激憤,眾人的情緒升高到了極點,給學校的請願書已經寫好,大家正在簽名。
李默和張亞正想隨大流簽了名後趕緊走人,突然跳出一人擋在身前,是法學院的粟遠興,只見他冷笑道:「老張簽可以!你還是不用了!我們不需要膽小鬼和懦夫。」
那宮崎川城的小伎倆已經開始發揮作用。李默心裡早有所準備,對此相當淡然,不讓簽那更好,扭頭就走。張亞卻很生氣,握緊拳頭想和對方理論,他站在電梯口,回頭冷冷地招呼,「張亞,不要和別人耽誤時間!」這話一出,得罪不少人,橫眉怒目地望業,眼神能殺人的話那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