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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開被子,萬抗突然有種提不起興的感覺。不以佔有為目的,面對一個幾乎沒有反應的身體,哪怕她再美,也得不到勞動的樂趣。
僅僅是發洩或者是嘗鮮,那當除外,不過這些萬抗都不需要。
可怎麼說也得留下點痕跡,起碼證明是有過那種可能,也或者是製造些撇不清的關係。
拉著被子也給自己蓋上,萬抗摸索著著給苗楠脫下外衣。過了一會又脫下一層,直到肌膚可親。
行了,就到此為止。
事情原本是這麼打算的,但萬抗忽視了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的本能反應。大概五分鐘後,便有了反應,而且愈發強烈。
「這可咋辦?」萬抗自語著,側身過身來兩臂環繞著苗楠。溫熱感應極度刺激,萬抗有些噴張,整條身子貼了上去。
苗楠半夢半醒,呢喃扭動。
肢體交織,動作幅度不是很大,但這不耽誤繼續去除苗楠身上僅剩的那點布料。
那一瞬間,苗楠身體一顫。
原來都是裝的,沒有醉,也沒有睡。萬抗只是一剎那慌亂了下,隨即就安穩了下來,他知道該怎麼做。
當一件事成為相互需要的時候,處事雙方自然是兩情相悅,沒有問題存在。可就在萬抗準備長驅直入時,苗楠十指摳住萬抗的肩膀,「我怕疼。」
萬抗喘著粗氣,乾嚥了口唾沫,也沒多想,「那就不進去。」
果然是戶外運動。適應性強,表現在各個方面,萬抗雖然以前沒有進行過純粹的戶外運動,但知道重點地區和關鍵點,有目標性的摩擦,由笨拙很快變得靈巧起來。
萬抗在節奏和持久上始終保持高水準運作,苗楠過了一會便憋著口氣縮挺了身子,之後一個長喘,有點發癱。
原來這樣也可以漲到潮峰!
萬抗的奔瀉來得比以往要晚一些,對他來說這是新的嘗試。最後,在苗楠的肚皮上畫了一大幅地圖。
「我是你的了。」熄燈後苗楠在萬抗懷裡說。
「還真沒想到你挺傳統。」萬抗道,「我以為北京妞不當回事呢。」
「信不信我剪了你!」苗楠伸手一抓,萬抗身子一縮,「輕點輕點,不是玩具。」
「我跟你說,你得對我負責!」苗楠鬆開手。
這話萬抗挺得既幸福又恐慌,苗楠不這麼說還好,一說讓他想起了林小芳。唉,怎麼負責,一夫一妻制下,沒法負責,不過嘴上可不能這麼說,「你就是不讓我負責都不行!」
聊到半夜才睡。第二天玩醒來時,苗楠依舊走了,上午有重要的課程。萬抗也不賴床,趕緊打電話給駱英。駱英問要不要在北京玩兩天,今天是週五,同學朋友的也都有時間,該聯絡的還是要專門抽個時間敘敘。
「昨天夜裡,關係好的都被我喊一塊了。」萬抗道,「駱姐,你那邊是咋安排的,我隨著你來。」
「我這邊無所謂。」駱英道,「不過我還要睡兩小時,如果你真的沒什麼事,那就吃過午飯迴環洪。」
「好,你在哪兒,我去找你。」萬抗道,「等你睡好了,一起吃點飯,然後開路!」萬抗還想著駱英說過,迴環洪要請他到家裡吃飯的。
「薩爾利茲酒店。」
「沒聽說過,大概在什麼地方?」
「中關村大廈旁邊。」
「好,那先這樣。」萬抗掛了電話,想了會,便給施上進發了個簡訊,說有急事要回去,中午就不聚了。之後又給苗楠發了個簡訊,說昨晚的事讓他很不安,感覺像是犯了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很慌亂,頭暈,剛好環洪那邊有點急事,要趕回去,中午來不及再見面。
苗楠很快回了簡訊,說萬抗如果要慌亂並覺得是個錯誤,那就是想要逃避。萬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