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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你不是一想到這種事就噁心嗎?」
「大人,這裡可是……服侍過那個人的地方?用他用剩下的東西,大人難道不介意?」
嚴玉闕總算明白了他花了這麼多年佈下這個局的用意了……
雖然他已經知道自己沒有那個病症,且只要不再服那個藥就不會對身體有什麼影響,但他依然無法對女子動情,就算不是身體沒有反應,但像現在這般,腦中想著他才能興奮起來。
明知道自己不喜男風,偏要讓自己只能對男子動情,明知道自己平生最厭惡那些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倌,偏偏這個能讓自己動情的人就是曾經被千人乘萬人騎的下賤之人,不僅如此……還曾是那個連玉樓的玩物……
這是他最不齒的事情,但是此刻卻又無法控制自己,於是隻能將滿腔的鬱悶、懊惱連同情慾,一起宣洩在這具身子上,聽他吟泣,聽他求饒,似乎唯有這樣才多少換回一絲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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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孩子名叫豆豆,確實不是我們家爺的孩子……」
次日清早,嚴玉闕起身穿了衣服正要離開的時候,聽到還躺在床榻上的琉琦用著沙啞的聲音這樣說道。
扣上腰帶的手停了一停,轉身看了過去。
躺在床榻上的人,被褥只蓋到腰際,大咧咧地裸露著胸膛,點點紅痕從頸脖一直蔓延到被褥遮住的地方,琉琦整個人都散發著一種被好好疼愛之後才會有的誘人風情,縱然他並不俊美,左臉上還有一道傷痕,但眼波如水,薄唇嫣紅,也教人不忍移目。
見嚴玉闕有聽下去的意思,於是續道:「大約在五年前,有個女人抱著一個孩子來到臨安找到了我們爺,聲稱這個孩子是爺的,而她身染頑疾,需要爺來照顧他們娘倆……」
這個女子原是秦淮河邊的歌妓,七年前在畫舫上遇到一個公子哥,聽同行的人說,此人身份顯貴,家裡是開布莊的,產業雄厚。
女子獨自飄零以賣藝為生,迎來送往,看盡了人間暖熱,但她年紀不小,馬上要色藝雙衰,那一晚,她心生一計,悄悄取出一包藥粉下進那個公子的茶水中。
她也不知道這樣到底行不行,一度春風之後,公子什麼話都沒說就離開了,幾個月後大夫告訴她,她已有了身孕。
女子離開畫舫,偷偷生下這個孩子,然後用這些年賣藝攢下的錢開始大江南北尋找孩子的父親,那個家裡開布莊的公子。
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天下之大,卻無處可尋,而那一絲線索也只讓她如大海撈針一般,就這樣她來到臨安,無意中見到了連玉樓,那張臉立刻和記憶裡的面容對了起來。
而此時她因為奔波而染上了頑疾,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就算那人的年紀似乎對不上,但她再無心力尋找,便帶著孩子找上門,告訴他那是他的孩子……
聽聞此事,所有知道連玉樓那嗜好的人都小小地驚訝了一下,但在看到那個孩子的容貌後,又有點相信了這個故事,厲捕頭為此還和連玉樓翻臉吵了一架,之後連玉樓將這個女子留在府邸為她請了大夫,但因為她病得太重,不久之後就離開人世,只留下了這個孩子。
嚴玉闕聽完,眼裡有幾分動搖,「七年前」、「秦淮河」、「歌妓」,他隱隱是有些印象,但因為過去太久,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已經記得不是太清楚了……
難道說那個孩子……?
嚴玉闕不敢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