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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綰反手又是一個耳光,不但打了蘇繡,還冷笑譏誚的看向蘇大太太,道:「大伯母,養女不教,這就是現成的例子。」
你也有臉說我沒被教好?
「你不教,自會有人教,與其將來讓二姐姐把臉丟到外頭去,不如在家裡,讓我這個做妹妹的勉為其難的給她個小小的教訓。」
蘇綰這兩巴掌,把蘇大太太打得又懵又心疼,腳下挪動步子,就想去拽蘇綰,冷丁被蘇綰點名,她又面紅耳赤,嘴裡如吞了黃連。
蘇綰又道:「蘇繡對我這個郡王妃如此不敬,可是對陛下,對梁王爺有什麼成見不成?」
她也不等蘇大太太還口,只揚聲道:「林檎,去回了三爺,問問他,這樣的事該怎麼處置?是要送官啊,還是找大伯父來自己親自教導?」
這是典型的狐假虎威,可偏偏蘇大太太就是怕這個。
不說蕭衡有多可怖,她不敢惹,就說蘇大老爺也好面子,自己也承受不來他的怒氣。
單就蘇繡來說,她對蘇綰不敬是事實,就算老爺來了,也只能恨鐵不成鋼,再心疼也得再給蘇繡兩個耳光,還要罰她禁足。
蘇大太太氣得直哆嗦,一邊恨透了蘇綰,一邊氣得要死,她拽住還要往蘇綰身上撲打的蘇繡,厲聲喝斥道:「鬧夠了沒有?」
蘇繡氣得渾身直哆嗦。這就是從小佔便宜慣了,頭一遭當眾吃虧,本來腦子就不夠使,這會兒更是全無理智。
她悽厲的道:「娘?她打我,她打我,你都看見了,明明是她不對在先,她打我,你怎麼倒說我?」她一臉的不可置信,一臉的委屈,簡直話都不會說了。
蘇大太太怒聲道:「你還不向郡王妃請罪。」
她還以為是從前呢?就算想拉偏架,這會兒也拉不了了。
「憑什麼?」蘇繡氣得跺腳。
憑什麼?憑她嫁了個煞星,那煞星還得封郡王。官大一級壓死人,何況這還不是一級兩級的事,蕭衡可是龍子鳳孫。
就是蘇大老爺見著蕭衡,也該恭恭敬敬稱一聲「郡王」。
蘇三太太和蘇四太太直撫額,這娘倆平素囂張慣了,所以今日才接二連三的挑事。挑事又沒挑成,反被蘇綰打臉。
她們想幫都沒法幫。
蘇綰就那麼安靜的坐著,一點兒下臺階的意思都沒有,分明是等著蘇繡給她賠罪呢。
偏蘇繡是個沒眼色的,跳腳又哭又罵。
蘇大太太忍疼給了她一巴掌,罵道:「你個不省心的冤家,是非要逼死我才肯罷休嗎?」
說這話時,她眼尾餘光看向蘇綰。這話其實就是說給蘇綰聽的。
這罪名蘇綰可不擔,她適時的笑了一聲,道:「罷了,二姐姐向來有口無心,我不會和她計較,這罪,不請也罷,只是我不耐煩見到她。」
這樣比讓蘇繡賠罪還讓她難堪。
蘇繡身子晃了晃,猛地看向蘇綰:「你,你說什麼?你可真敢說,臉可真大……你一個出嫁女,這裡豈容你撒野?」
蘇綰只是笑。多說多錯,蘇繡完全把她的蠢勁當眾暴露無移。
蘇大太太可不蠢,今日她敢縱容蘇繡這樣說,日後這蘇家就沒她的立足之地。
她氣得狠掐蘇繡一下,道:「孽障,閉嘴。她再是出嫁女,可她也姓蘇,難不成將來你出嫁了,就連家都不能回了麼?」
蘇繡一肚子的憤怨全都噎了回去。
怪不得蘇綰不還嘴,就只是在一旁看熱鬧,自己和她是相同的身份,今日自己仗著未嫁的身份敢不容她,日後就有底下的嫂子、妹妹們不容自己。
她恨恨地望向蘇綰。
算你狠。
蘇綰坦然的回望過去:彼此彼此。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