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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這個詞聽著就很舒服, 沈囂能感覺到奧倫言語中的陳懇,不過以他現在的身份,註定沒辦法回應。
“不了,我的事不由自己控制, 就不耽誤你了。”
奧倫平靜的臉上出現了一道不易察覺的失落, 他來時有想過沈囂會拒絕,也知道這件事不由他做主, 但還是想爭取。
沈囂難得抬頭看人, 這個alpha比原澤討喜很多, 說話也很得他歡心, 所以他不介意對他態度好一點,但也只是好一點。
“搭檔雖然做不了, 但朋友可以做。”沈囂抬著下巴,高傲的像只天鵝。
奧倫天生對資訊素敏感,原澤在沈囂身上留下的標記淡了很多,能聞到沈囂自身的雪松氣息, 明明是個長相豔麗的omega, 卻有著令人退避三舍的資訊素, 這種反差感很難不激起alpha骨子裡的佔有慾。
“只能做朋友嗎?”他還是不死心。
“你再問一句, 我們連朋友都沒得做。”
奧倫沒有立刻回答, 低頭思索片刻, 最後緩緩而篤定地應了下來, “好。”
永遠的朋友和永遠不可能的愛人, 傻子都知道選哪個,何況他也沒打算放棄。
兩人的交談距離靠得很近, 落進他人眼裡稱得上親近二字。
不遠處剛醒過來的亞斯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想拿把剪刀, 給自己表哥頭上除除草。
嫂子太漂亮也不是件好事,他以為盯著班上的人就夠了,沒想到班外面還有一群,真是防不勝防,防不勝防。
為了避免青青綠帽出現,亞斯決定做些什麼,他回想起剛剛夢裡的可怖場景,醞釀了一下情緒,然後哭著朝沈囂撲了過去。
“嗚嗚——”
沈囂剛和奧倫說完話就聽到亞斯的哭聲,他側目看去,只見一個毛茸茸的哭包連跳帶跑地衝了過來,一把抱住了自己。
沈囂對被一抱弄暈了,亞斯雖然有時會表現得和他很親近,但從來沒有這麼大膽地靠近過自己,難道是噩夢把人嚇傻了?
亞斯可憐兮兮地朝沈囂吐苦水,暗地裡卻拿眼刀子戳奧倫,心想:這個讀不懂氣氛的alpha怎麼還不離開?
奧倫不知道他是哪兒來的敵意,正好蓋達那邊也醒了,為了不讓場面更加混亂,於是先一步離開了。
沈囂沒有挽留,提防亞斯把眼淚水蹭到自己身上,結果一低頭就看到亞斯一邊賣慘,一邊拿眼睛珠子瞪奧倫,搞了半天全是裝的。
“行了,別哭了,難看死了。”沈囂嫌棄地把人推開。
亞斯不想被嫂子看不起,抹了兩把眼淚,重新站直身體。
“夢很嚇人嗎?”雖然有裝的成分在,但沈囂看得出亞斯確實被嚇到了,他想知道自己的夢境和別人的夢境有什麼區別,所以沒有拆穿他。
“當然了。”亞斯想到自己的夢境就渾身難受,但礙於是私事,不太想告訴沈囂,支支吾吾半天只說了一句,“是跟家裡有關的事。”
“親人離世?”
“差不多……就是家裡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亞斯怕說多了會暴露身份,含含糊糊把這段敷衍過去。
“是恐怖的回憶嗎?”
“也不是……也差不多。”亞斯想到了一個詞來形容,“很壓抑。”
修普諾斯挖掘的是記憶中的負面情緒,在場還未醒來的人中,可以從他們身上感受到兩種情緒,痛苦與迷戀,如果不能從夢裡出來,就代表他們意志不夠,依舊為過去所困,缺少面對未來的勇氣,所以被淘汰也是情理之中。
“你夢見了什麼?”亞斯問道。
“忘了。”沈囂實話實說。
“忘了?怎麼可能?”亞斯覺得他在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