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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多拉試紙被發了下去,這是強制執行的測試,從普通居民到權力階層,所有測試出有過使用潘多拉跡象的人都被登記調查,附送解藥。
好在因為亞特蘭先前的分裂,守舊黨一派的領地反而避免了被潘多拉入侵,第一星系使用潘多拉的人沒有多到超乎想像的地步,還在可控範圍內。
根據調查的線索,風蝶軍團搗毀了製造毒。品的窩點若干,抓出了跨星系走私的線索幾條,槍殺的罪犯很多……直到第一星系的潘多拉消失,表面上再也看不到任何蹤跡,懷霧才解封第一星系。
他的暴行這才顯露於世,人們對他的所作所為怨聲載道,還有其他星系的人提出抗議,稱吸食毒品是他們的自由,誰都不能干涉他們的自由。
公主殿下對此沒有任何回應,他都站到這個位置了,還會搭理這種腦殘發言才是有鬼了,更何況,抵制潘多拉的人要比支援它的人多,雖然多數都是普通人,但無數普通人的聲音匯集到一起,也能發揮出不可思議的力量。
戰爭打了十三年,清絞潘多拉用了六年。
這六年裡,被審判有罪的罪犯不計其數,控制潘多拉的財閥權貴沒想到、走私潘多拉的毒販沒想到、甚至就連普通人都沒有想到,這位風蝶首領對於潘多拉極端的懲罰措施都是真的,人們以為他不敢做出來的事,他偏偏全都做了,對於潘多拉不是法不責眾,而是片甲不留。
他怎麼敢!
他怎麼能!
殘酷、冷血、暴戾、肆無忌憚……似乎用什麼詞彙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高壓政策,暴君!這是滅絕人性的暴君!——悲天憫人的和平主義者和死性不改擁護潘多拉的alpha們在關於他的一事上站了同一條陣線,怒斥他的殘暴行徑。
前往第五星系的路上,下屬們把那些人慷慨激昂的指責一條條讀給懷霧聽,懷霧不僅沒有生氣,還很愉快:「暴君是什麼稱呼,聽起來要比公主殿下難聽多了。」
「不過,人們敢得罪公主,未必就敢得罪暴君。也不是全無用處。」
這句話其實也很有道理,誰敢得罪一位暴君呢?清絞潘多拉這麼久,真正敢起義反抗的又有幾個?
下屬繼續念:「和平主義者們認為您殺的人太多了,有違和平精神。」
懷霧更不以為意了,回答的語氣還有點委屈:「我殺什麼人了?我殺的是毒販,毒販也算是人?」
下屬嚴肅搖頭:「當然不是。」
「這群和平主義者不去勸毒販改過從良,反而對我指指點點,腦子有病。」公主殿下懶洋洋支起下巴,「誰去拍個毒。販為了販。毒不擇手段殘害緝毒士兵的紀錄片,給我寄給這群和平主義者,每天迴圈播放二十四個小時,再跳出來找罵,我就把他們送到毒。販手裡,讓他們親自嘗嘗被殘害的滋味。」
下屬眼神飄忽了一下:「……是。」
「還有……」
「好了好了,別唸了。」公主殿下揮揮手,開始嫌棄自己閒得沒事幹居然試圖聽聽輿論以正視聽的想法,「這些人的言論一文不值,沒有什麼好聽的。」
什麼人會反對他清絞潘多拉?以毒。品謀取暴利的人、以毒。品獲取權力的人、毒。品成癮者,當然還有最基礎的,意圖利用潘多拉來控制oga的人。
都是一群違法犯罪分子、和潛在違法犯罪分子,罪犯的聲音有什麼意義?
底層alpha反對得更激烈,可是有什麼用呢,終其一生,他們也不配出現在他眼前。
愚蠢、無能、不思進取、又自以為是的alpha,沒有能力追到心儀的oga,就只能利用這種下流的招數。
雖然都是alpha,但的確不是每個alpha都是江行。
懷霧轉過頭,看向舷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