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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不惑旗下的高階會所開在近郊,毗鄰風景區,一路上綠化整潔,道路通暢,一行人從低調的卡宴下車,孟不惑輕車熟路地帶著他們直入會所中心,內部燈光金黃,浮光躍金,會所經理親自迎接。
孟不惑招手道:“去把上得了檯面的酒都搬來,給咱們錢總和譚總接接風,還有我上次放在這的瓦朗德魯乾紅,也一併送上來。”
經理弓腰點頭:“好的,孟總,都找您吩咐去辦了。那這次別的……也同之前一樣嗎?”
孟不惑覷看兩人,挑笑道:“譚總和錢總好不容易來一趟,自然是要把最好的都安排上,我記得前兩天剛到一批新雛,叫過來陪陪酒。”
譚聞緒斜眼朝錢仲賀望了一眼,看到他長腿交疊坐於卡座,姿態驕矜,雙手隨意擺在腹部,臉色冷淡薄涼,冷情無慾,站出來打圓場:“孟老闆,錢總的名聲您又不是不知道,他向來不喜這些,今晚還是喝喝酒吧,下次我單獨出來陪您玩幾場。”
錢仲賀微微抬眸,聲色冷淡:“先提前謝過孟總的好意。”
孟不惑聞聲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
侍應生很快便將酒端入包廂,各色酒瓶在暖黃色燈光下流光熠轉,孟不惑作為東道主,率先開啟了幾瓶好酒,散發著果香的酒氣在空中瀰漫,晶瑩剔透的酒倒入長笛杯,落入掌心,啟唇輕抿,芬芳甘甜在唇齒間蔓延,後調又轉而甘辣,一口酒回味無窮。
錢仲賀心不在焉地參加這場酒宴,譚聞緒和孟不惑互相勸酒,卻沒人敢來勸錢仲賀的酒。
但今天錢仲賀的狀態似有不同,他一人坐在單人沙發上,一杯接著一杯,無需二人勸酒,錢仲賀早已喝下去不少。
喝的都是悶酒。
錢仲賀此時坐在高階會所裡,可心思卻全都飄到千米之外的談宴身上,忍不住想這個時候談宴和ezio在幹什麼,是在情調優雅的西餐廳互訴衷腸,還是在清淨酒吧裡親密相擁……
談宴沒有告訴他需要陪ezio做的事情是什麼,但他當時處在氣頭上,也沒有問,如今只能坐在這裡瞎猜亂猜。
錢仲賀心情煩悶低落,眸光也暗下,但從心裡忍不住藏了一絲期許,昨晚談宴聽到他的‘胡言亂語’如此生氣,是不是能從側面印證,其實談宴和ezio根本不是他想的那層關係,他從一開始就猜錯了,所以才一錯到底……
但這種想法很快被他拋擲腦後,如果ezio不是談宴的前男友,為什麼會對他這麼殷勤體貼,還特意飛來中國,不是想要帶走談宴,還能是什麼其他心思?
面前的酒瓶不知何時已經空了,錢仲賀抿掉酒杯中最後一口酒,孟不惑眼尖地將酒補上,錢仲賀微抬酒杯,低聲道:“多謝。”
他無法干預談宴談戀愛的自由,過去的五年他可以泯然而過,但未來的一輩子,他想要談宴永遠留在他身邊。
可談宴不喜歡他的強制,他不願惹談宴難過,所以一切未得以施行的計劃全都胎死腹中,就連今早談宴驅車離開,他都不捨得追上去。
怕自己追上青鳥,卻傷了它自由的翅膀。
三人邊品邊聊,錢仲賀坐姿慵懶隨意,眸光冷淡,修長的手指扶著杯身,指尖在杯壁輕輕撫弄,青色筋脈從手背延展至小臂,隨後泯於袖釦,淡紅薄涼的唇瓣緊抿,只有將酒送入口中時,才施捨般啟唇,酒意溼潤了唇瓣,也中和了唇角的鋒利。
譚聞緒和孟不惑聊的盡興,都是圍繞著能源開發和利用,政策開放與否等話題展開,錢仲賀不將情緒外露,大多時都是安靜聆聽,只有少數開口,但只要錢仲賀說話,另外兩人便收了話音,皆將目光投遞至錢仲賀,認真聽著。
錢仲賀的話對他們來說舉重若輕,也有著不可估量的價值,他對整個科技市場乃至資訊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