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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逢這時談宴推門進來,聽到兩人聊天聲音,邊擦手邊說:“聊什麼呢這麼激動?”
ezio聳了聳肩,表示不知道,錢仲賀抬手整理袖釦,故作雲淡風輕,淡然道:“沒什麼,簡單聊兩句。”
談宴頷首,對兩人說:“那我們走吧。”
錢仲賀站起身,撫平西裝褲上的褶皺,看著談宴,眉眼淡淡:“這附近有一家馬場,想去玩玩嗎?”
錢仲賀向來沒有主動提出過想要去某地,談宴心下一動,自然不會拒絕,回答道:“好。”
談宴轉頭看向ezio,問道:“ezio,我記得你會騎馬,一起嗎?”
ezio:“非常樂意!”
剛嚥下去的那股悶氣此時彷彿又盤旋於胸膛,吞嚥不能,錢仲賀竭力維持著表面冷靜,壓制著無能煩悶,推開門去結賬。
馬場地勢較高,山丘起伏,綿延看不盡,四周圍建洋木柵欄,草地繁茂,平坦地勢建造一處馬廄,各色馬匹隔欄相處,談宴沒有學過騎馬,錢仲賀便為他挑選了一匹性情溫順的小白馬。
ezio興致勃勃地選了一匹紅棕馬,繞著場地熱身,時不時帶馬跨越障礙物,動作熟練利落,一看就是有些本領。
錢仲賀牽出平日裡放在這裡養著的黑馬,從北非摩洛哥運來的柏布熱血馬,黑馬皮毛髮亮,高大威武;鬃毛長而直,馬蹄飛揚,獵獵生風;彪悍且傲睨,目中無人。
高頭大馬,八面威風。
不過錢仲賀站在黑馬身邊,卻絲毫不顯遜色。
身高腿長的錢仲賀穿著一身黑色騎馬服,襯得肌肉緊實,身材有型,他睫毛微垂,眸眼含涼,骨節分明的大手撫摸著黑馬,像是在與它感應交流,黑馬只在原地點踏蹄尖,再無半點暴躁,對他馬首是瞻。
再烈的馬在錢仲賀手裡,也顯得溫順十分。
錢仲賀飛身上馬,動作連貫,一氣呵成,緊實有力的大腿緊貼鞍子,甫一用力,黑馬便如同一道閃電般馳騁草場。
馬背上主人緊握韁繩,遊刃有餘地操縱著馬的動向,姿勢如同教科書般標準優秀,每一幀都爆發著力量和美感。
談宴痴痴地望著那道矯健的身影,等到錢仲賀逆光而行,向他躍馬而來,停在面前,才堪堪收回神思,不吝嗇地讚揚:“你騎的好厲害,這麼烈的馬都能被你馴服。”
錢仲賀控制著馬匹韁繩,讓黑馬原地踏步,俯身用力揉了揉馬首,挑唇道:“來摸摸它。”
黑馬哼哧一聲,甩了甩頭,漆黑的大眼睛看著談宴,雖然十分陌生,但談宴身上有錢仲賀的氣息,黑馬很容易便接受了談宴的靠近。
談宴抬手輕輕碰了碰馬的長臉,黑馬感覺舒服,在他手心裡蹭了蹭,哼哧哼哧地出氣。
錢仲賀一拉韁繩,笑道:“它喜歡你。”
“真的嗎?”談宴眉眼含著笑意:“它很帥。”
遊蕩一圈回來的ezio也驅馬過來,墨眉碧眼,在陽光下襯得十分帥氣,他看到談宴沒有上馬,好心道:“yan,你會不會騎馬,要不要,我教你?”
錢仲賀帶著馬擋住ezio遞過來的視線,將談宴擋在身後,語氣明顯生硬:“他會,我教過。”
ezio沒有放在心上,就點點頭。
“要不然,我們比一比騎術,”錢仲賀抬起馬鞭看向他,眉宇間惹上幾分桀驁意氣,揚眉道,“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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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沒有硝煙的爭鋒一觸即發,談宴抬手遮擋陽光,有些費解地看著逆光坐在馬背上的兩人。
錢仲賀向來內斂穩重,不會主動展露鋒芒,但今天好像打破了以往原則,居然主動與ezio比試騎術,談宴雖不明白錢仲賀的用意,但還是牽著白馬退至安全地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