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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終於不肯再配合他:「我沒那麼自戀。」
「沈芷,你違規了,這不是你應該說的話。你只需要說是。」作為對沈芷的懲罰,賀北安咬了咬唇角,「沈芷,你是不是很後悔當年沒和我在一起,選擇了周彥?」
沈芷沒有回答他,她嫌賀北安太煩了,直接封上了他的嘴。她的手捧著賀北安的臉,偏過頭去親他。
賀北安咬住沈芷的嘴唇,他親得很狠,好像要把她之前的痕跡洗掉。他不知道有誰親過這張嘴,他避免不去想這個問題,只要他是最後一個就好。
沈芷還是被他的熱情給感染了,忍不住去回應他。直到她和周彥分手,她都以為她更喜歡和賀北安親密,是因為賀北安親吻和撫摸的技巧更好。
雖然耗子說賀北安的初吻在跳水撈落水大爺之前還留著,但沈芷總持懷疑態度。她以為賀北安應該在親吻和撫摸上有豐富的經驗,畢竟他年少的時候就渴望和女孩兒有深入的接觸,生理的慾望驅使著他一有空就親她。她因為這個有點兒看不起男的,和動物一樣被生理慾望支配,太過低階,可碰到賀北安,沈芷卻覺得他這樣很可憐,所以只要他的要求不太過分,她就會滿足他,這個施與者的立場也讓她覺得格外安全,而當她也享受他的親吻撫摸時,她就一點點失去了安全感。這讓她從施與者變成了同謀者。
周彥在她之前交過女朋友,不止一個,沈芷並不在乎這種事,她對周彥的過去一點兒不感興趣,她只注重現在。她沒問,周彥自然不會主動告訴她,如果不是周彥的妹妹不小心提起,沈芷一直都不會知道。她並不認為周彥比賀北安更有經驗。
每次沈芷和周彥有觸碰,即使是拉手都會讓她產生心理壓力,這種壓力發展到後期,她甚至不想和周彥見面。她沒把自己的感受告訴周彥,私下裡去看心理醫生,醫生問到她的童年,是不是和父母缺少親密接觸,沈芷並未展開說自己的過往,她不想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即使對方是醫生。她只說她以前和別的男孩兒接觸過,她並不抗拒,醫生說得很謹慎,那你可能沒有那麼喜歡你現在的男朋友,沈芷說,您猜錯了,我喜歡他,非常喜歡。她確實喜歡周彥,喜歡他的家庭氛圍,和他在一起,沈芷覺得自己內心都平靜了許多。那個醫生被沈芷私自判定為庸醫,心理醫生並沒治好她,她是自己療愈的,依然和周彥固定約會,周彥也並沒有察覺到她的抗拒。
她告訴自己,凡有所失,必有所得。
但是她和周彥並未走到實質性那一步,因為她不想未婚先孕。她給周彥分析了各種避孕手段的優劣,最後得出結論沒有任何避孕手段是百分之百的。她對周彥說,如果對她的做法不贊成,可以隨時和她分手。任何一個有擔當的男孩子都不可能在女朋友提出這個時馬上分手,但她感到了周彥的失落。她並未因這個失落而改變意見,也不覺得抱歉,再有擔當的男孩子,也不可能在自己最好的時光去照顧孩子,她不認為周彥能承受得起意外的後果,她自己也承擔不起。
現在她才意識到,這無關技巧,她是在這親吻和撫摸裡感到了無法剋制的喜歡,而恰好,她也喜歡他,她喜歡的人也喜歡她……
沈芷擅自關了燈。一個人太快樂的時候面部肌肉就容易扭曲,遠沒有平靜時來的得體。賀北安的眼睛就像她的鏡子,她不想在他的眼球裡看到自己。
接下來的情景只在賀北安的想像裡出現過,窗簾拉著,外面的月光瀉進來,把房間裡的濃黑的夜色給染灰了。他第一次做這夢的時候,起床兜頭澆了個涼水澡,隨便拿毛巾擦了擦,套上白t,跑了十公里,跑得太快,t恤濕了一半,那時候的他看著很瘦,肌肉也是少年人的肌肉,靠著打籃球和長跑得來的,現在也沒什麼改變,投籃的時候,他會想起被耗子不幸打中的沈芷,他的手伸到當年被耗子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