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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的力度比以前更大了些,附在沈芷耳邊問:「你喜歡順時針還是逆時針?」他撥出來的氣息把沈芷的耳朵都給燒燙了,沈芷不說話,賀北安繼續問她,仍是笑著的語氣,「輕一點還是重一點?」他沒等來沈芷的回答,於是下手更重了,賀北安手上的繭子不僅把她給磨軟了,還磨燙了。
這種荷爾蒙的感覺在過去令她感到羞恥,她以前親賀北安也是沒有任何□□的,她只是不想賀北安為了這個去找別人,她想完完全全地佔有他,與其讓別人來滿足,不如讓她來滿足,那是她留住他的一個方式,但賀北安的回應總是讓這種感情變了質,他又熱情又直接,這熱情和直接感染了她,讓她從施與者變成了同謀。
和賀北安沒鬧掰那會兒,她還年輕,沒怎麼被人愛過,也沒怎麼愛過人,所有愛人的方式都承自金美花,她當時拿了父母給她買的玩具炫耀,金美花都要不高興很長時間,而這種佔有慾到了她這兒,有過之而不及,到了最嚴重的時候,她不願意賀北安分注意力給任何人。
她現在已經失掉了對任何人的佔有慾,即使現在賀北安緊緊箍著她,想把她嵌進身體裡,她也知道他倆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人,只是他刺激起的□□卻沒收回去。
賀北安突然變得去吻她的眼睛:「沈芷,沒有人會像我一樣喜歡你了。」他天生對崇高保持距離,凡是高尚的詞彙都要戲謔一番,可偶爾看那種錄影帶,夢裡將女主替換成沈芷,第二天他甚至會覺得自己骯髒,必須用冷水衝下去。忘了是什麼時候他開始接受自己對沈芷的慾望,那同時也伴隨著對未來的構想。他要掙足夠的錢,養活沈芷和她的一窩孩子,讓她一世無虞;要有一番事業,讓她不為選擇自己而後悔。在他剛成年的時候,他就把自己的人生和她完全規劃在一起。
沈芷並沒去質疑賀北安話的真實性,現在她不知道,但在他倆鬧掰之前,除了金美花,並沒有人對她比賀北安更好。
「說這個沒意思,你今天不是來解決慾望的嗎?咱們還是直接一點吧。」
「我希望不愛你,或者更愛你。」背景音是安東尼奧尼的電影臺詞,白熾燈關了,臥室只剩一盞小檯燈,白牆上的投影又變得清晰。
賀北安一點不喜歡這個老頭子,嫌他冷冰冰的沒一點兒溫度,總是說愛情的不可靠。
賀北安去親她,還是他以前的方式,彷彿要給她點燃了一樣。他一面吻她,一面將手送到了他以前去過的地方,那種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可他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毛頭小子,手比以前更有耐心,他附在沈芷耳邊笑:「沈芷,你的身體還是喜歡我的吧。」
「那不很正常嗎?大家都是成年人。」
賀北安在他手指曾經到過的地方又加了一分力,「你以前可沒現在誠實。
沈芷不喜歡賀北安提以前,帶著一股子樟腦丸味的過去不適合時時拿出來翻撿,那是屬於老年人的事情。
「我腰前兩天不小心碰了,還沒好,我可不想去醫院,你一會兒輕一點兒。」沈芷再沒給賀北安說話的機會,一邊幫他解釦子,一邊抱住他去親他的嘴。她以前的主動也是蜻蜓點水似的,不像現在,她的主動加熱了他掌心的溫度,同時也讓賀北安更加憤怒。
眼前人和過去的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他和沈芷之間隔著的不只是衣服,更是這麼多年的歲月。等衣服全都除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並沒有消失。賀北安試圖用越來越近的身體距離來消弭這些年來的陌生,他的手指和嘴唇反覆去觸控以前熟悉的部位,力度越來越大,太輕了,他怕沈芷感受不到。汗液完全溶在一起,分不清誰的是誰的。
沈芷臉上的汗流了又流,賀北安去親她臉上的汗珠,她閉上了眼,自始至終她都沒發出一點聲音。賀北安想起以前她也是這樣閉著眼,可眼角總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