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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畢,趙映晨與宴經年對視一眼,便離開此,在臨走前,趙映晨貼心的將門關上,眼眸抬起間,卻看到屏風後的二人人影交融,十分纏綿。
略帶驚訝的合上門,宴經年瞧了眼趙映晨的神情,眉尖一抖,「不過是磨鏡一事罷了,小師叔何故如此驚訝。」
「磨鏡?那是什麼?」趙映晨微蹙眉,疑惑問道。
宴經年右手將劍柄握得更緊,心中懊悔將這說出,小師叔涉世未深,一直生長在清軒宗內,對這些事都不甚瞭解,自己又何必將這些事告訴小師叔。
於是鎮定道:「無事,磨鏡便是剛才金樓主與清季姑娘那般。」
「那般什麼?」趙映晨追問道。
「那般那般關係好。」宴經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將這幾字說出。
看著這樣的宴經年,趙映晨突然懂了,笑道:「雲莜懂得真多。」
「小師叔多歷練幾年,便也知道了。」宴經年撇開臉。
不再說此事,趙映晨見天色已晚,街上行人稀疏,便道:「雲莜,我們回去吧,清風閣旁正好有一涼亭,我們便去那處飲酒如何?」
「好。」宴經年自然是答應。
兩人回到林府,來到竹林中,在清風閣不遠處,有一小小涼亭,落於竹林中心,晚風颯颯,竹葉飄落,一片輕鬆染意。
兩人對坐於亭內,宴經年將猴兒釀拿出,眼神亮晶晶的,剛才在琴樓時她已經忍不住了,到現在才算是略微放心。
趙映晨含笑看著宴經年這幅模樣,坐到她身旁,「雲莜嘗嘗,可否滿意?」
「只要是小師叔所挑,定然滿意。」宴經年白玉般的臉龐露出淺淺粉紅,她拿出一小杯,將瓷瓶傾倒,倒了小杯的三分之一。
澄黃透澈的液體在杯中微微蕩漾,宴經年定定瞧著,緩緩倒入唇中。
趙映晨湊近她,看著宴經年闔眼的神情,過了會兒,見她喉頭微動,耳根的紅暈蔓延到眼角,一副饜足模樣。趙映晨心念微動,悄聲問道:「雲莜,味道如何?」
良久,宴經年才回味過來,睜眼,眼底不甚清明,她緩緩吐出四字:「天下一絕。」
宴經年一張嘴,趙映晨便嗅到一股濃濃的酒味兒,清香撲鼻,酒味醇厚,她也笑道:「看來雲莜是十分滿意了。」
「小師叔可要喝?」宴經年作勢倒酒,趙映晨連忙拒絕,「不了不了,雲莜知我不勝酒力,喝了那定然是一杯便倒,這些還是雲莜自己喝吧。」
「好吧。」宴經年十分惋惜的搖頭,「小師叔不愛喝酒,真是失去人生一大樂趣。」
趙映晨失笑,「雲莜若是喜歡,我以後便為雲莜蒐集天下美酒,在鳳棲山專門建造一處酒窖,雲莜什麼時候想喝,便去酒窖中取。」
「當真?」宴經年仰頭繼續喝下一杯,眼角微醺,眉尖微挑,似笑非笑的偏頭,眸中水光讓趙映晨呆愣住。
「雲莜,我何曾騙過你。」趙映晨柔柔一笑,嗅著這濃烈的酒香,自己竟也不自覺醉了,不知是醉在這酒香中,還是醉在那眼眸風情中。
清風襲來,天上星河燦爛,趙映晨仰首看著那星光點點,眼眸柔成一團水,身側宴經年不知何時,似乎喝醉,微倒在趙映晨肩頭。
趙映晨閉眼,享受著這一刻的靜謐。
不知過了多久,趙映晨恍然睜眼,發覺宴經年依舊倚靠著自己,她微坐起,輕輕搖了下宴經年,小聲喊道:「雲莜,雲莜?」
只見對方眼睫毛微微顫抖,繼而不動,沉入酣睡。
趙映晨側首,看著雲莜墨黑長眉,略失神,指腹輕輕從對方眉間滑落,蜻蜓點水般,從鼻尖緩緩下移到唇珠,小心觸碰,手下的觸感柔軟略帶濕潤。失神的趙映晨並未注意到,身側宴經年耳垂微動,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