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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燁立刻意會,笑著說了幾句關於上次見到權自效的情況,又說了自己會盯著他之後,權平生才長長吐了一口氣。
想起歿於沙場的獨子,權平生心中湧上幾絲不捨。
雖然深知只有上過戰場的軍人才能稱得上真正的軍人……但……將性命託付於眼前的年輕人……不管這半月對巫燁的認識如何,他的心中還是有著絲絲不安。
望著兩騎消失在遠方的背影,權平生站在大門外,長嘆一口氣……
午後陽光熱辣,騎馬來到閃騎在京外的營地時,就連坐下的馬匹都溼了鬃毛。巫燁擦去鼻尖的汗水,控馬跟在領路計程車兵後面進入軍營。領頭計程車兵不時偷偷回頭看著身後的青年,自以為動作小心之極,卻沒想到早就被人收入眼底。
將兩人領到南北寬街路北統領所住的院子,行禮過後就要退下計程車兵最終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您、您真的是我們的……將軍?”
將韁繩遞給迎出的下人的巫燁一聽這話,樂了:“難道還有假的?”
“可……可是……”年輕的小夥子被笑容弄的滿臉紅暈,大腦暈乎,一直盤桓在腦中長達好幾日的話想也沒想的直接出了口:“您看上去……不像會打仗的樣子啊……”
眼前這漂亮的彷彿瓷娃娃,看起來柔弱無比,彷彿風一吹就要倒的俊美青年,怎麼看都於周圍的場景格格不入……
他在那邊吞吐猶豫,巫燁眼珠一轉,已知道他的想法,當下問道:“你叫什麼?”
“……小、小的叫何、何石。”年輕士兵慌忙回道,說起話來也開始結巴了。
“何石。”
“是!”
“下午……我們再見。”
巫燁看他一眼,毫不吝嗇的丟擲個燦爛的笑容,轉身帶著南嘯桓走進院子。只留下年輕計程車兵滿臉通紅……
十幾個下人們在接到訊息後,一大早又重新將院子打掃了一遍,又將早上送過來的行李也按照吩咐擺放好。見到巫燁進來,以箇中年男子為首的紛紛行禮,這是司皇雲逸特地從自己宮中撥下的,其中殊榮,也唯有暮雲蕭在年少時有過。
讓他們沒有大事不要來打擾,巫燁走進書房。
書房在北面屋子的東側耳房,穿過寢室,一進去便看到三個高大的木架。那裡被滿滿的行軍作戰相關的書籍塞滿。巫燁隨手抽了一本,坐到太師椅後,翻了幾頁,不由得笑容就出現在嘴角。
手上這本書的內容既不太晦澀高深,又不過於簡單無物,對於暮寒仲這種有一定理論基礎卻沒上過戰場的人來說,倒是最合適不過的了。
“這些書是誰準備的?”算得上小小的驚喜,巫燁問。
“回主上,是屬下。”正給巫燁滿茶的南嘯桓低頭答道。
“哦?”有些意外這般的回答,巫燁又掃了一眼木架上那些書籍的書名。據他所知,貫日閣會教授暗衛殺人技藝,卻不知何時也開始普及軍事教育了?
許是察覺出巫燁目光中的疑惑,南嘯桓遞過茶杯,儘量簡單的組織了語言,解釋道:“屬下前幾日去過蕭公子那裡,這些書中大半是蕭公子從自己書房中拿出的。說是這些書主上現在看再適合不過。”
“唔?你去了師傅那裡?作什麼?”巫燁又翻過一頁,望向書頁空白處的小楷註解,那些熟悉的筆跡剛好印證了南嘯桓的話。巫燁抬頭看向身旁的黑衣男子,垂了垂眼眸。
……不是每件事南嘯桓都會向他報備,更別說這類私下的安排,但是……不知為何,他就是在意。
這下南嘯桓沉默了一小會,才低聲恭敬回道:“主上既然要領兵出戰……這些東西……能看一點也是一點。本想自己準備,但屬下無能,只有去詢問蕭公子。”
“你倒是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