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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站著。”夏明朗很堅定地說。
“很好,你的邏輯判斷力還在,你果然清醒了。”
“是不是我想躺你也不會讓我躺啊?”夏明朗懷疑地。
白水有些驚訝,伸手到夏明朗頸邊數了一下脈膊:“清醒程度很高。如果你能保證不揍我的話,我可以把你放開一會兒,讓你活動一下。”
“好!”夏明朗答應得非常爽快,對於這種完全不佔上風的討價還價,夏明朗從不做多餘的糾結。
不過,剛一鬆繩子夏明朗就倒了。雖然陸臻一直趁他偶爾昏迷的時候幫他放鬆肌肉,但能支援著站到現在,完全是依靠那十幾根彈力繩的拉扯。連夏明朗自己都沒料到他的肉體居然已經虛弱得這麼厲害,腳上腫了一圈,木的沒有知覺。
好不容易甩開那一身束縛,卻仍然不得自由,夏明朗無可奈何地看著自己被人抬上床。當然,陸臻完全有能力一個人搬運他,但是為了照顧夏大爺那倔強的自尊,他們還是選擇了更隆重的方式。接下來的工作陸臻就做得很熟了,換衣服、擦身、按摩肌肉,活動關節……唯一的區別在於,夏明朗現在睜著眼。於是,陸臻非常體貼地請白水去值班室好好睡一覺。
陸臻陰鬱了兩天兩夜的心情終於明亮起來,搓毛巾的時候甚至哼起了歌。有些事就像時間那樣讓人無可迴避,但也就像時間那樣終究會過去,只要你不放棄,只要你堅定信念的不放棄。
夏明朗像個孩子那樣抬起手臂讓陸臻搓揉,陸臻數著他掖下的刀痕忽然問道:“為什麼老要我給你一刀?劃刀子也疼啊,這不是雪上加霜麼?”
“不一樣。”夏明朗含糊地哼哼著:“不一樣的疼。”
“那是個什麼樣的感覺?”陸臻抬起頭,盯住夏明朗的眼睛。
“就像……嗯,”夏明朗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嗯,像餓了三年沒吃飯。特別餓,胃裡抽著疼,全身疼,就想把每一根骨頭都抽出來,刮一刮再放回去。”
“別說了,睡會兒吧。”陸臻按住夏明朗的眼睛,掌心又溼又熱。
“我不想睡,一睡又過去了。”夏明朗拉開陸臻的手掌,恐懼就像一張網,從他的眼底漫延開來:“那種感覺……他媽的,糟透了!就像你光著身子在我面前……跟別的男人亂搞!嗯,我還不能動。”
“不會的。”陸臻說道:“我一定不在你面前亂搞。”他試圖說句笑話讓氣氛輕鬆一點,但是眼底的淚光出賣了他。
“你敢!”夏明朗嘟噥著,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陸臻感覺到掌下的面板在顫動,汗毛直立,暴起一個個雞皮疙瘩。
“又來了?”陸臻心頭一緊。
夏明朗沒有回答,雙手握住床架的邊緣。
“怎麼辦,我要不要再把你綁起來?”陸臻一下子沒了主意,雙手無所適從地在夏明朗身上亂摸。
夏明朗一聲不吭地瞪著他,瞳孔漸漸散開,絕望、憤怒、不甘……各種情緒像煙花一樣在純黑的底色上炸開。陸臻猛一拍腦袋,心想我真昏了頭了,這種時候讓他選擇,難道想逼死他?
“給我挺五分鐘!我去叫白水!”陸臻飛快地在夏明朗唇上吻一下,拔腿就跑,一腳踏出門邊才覺得有事不對,連忙仰過身喊道:“我不喜歡你弄傷自己!”
夏明朗的右手顫抖著從大腿上移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水具有做一個指揮官的基本素質,因為他總有很多套方案,而且靈活機變,隨手抖開一床毯子扔到夏明朗身上,然後從頭到腳一路收緊皮帶,不到十分鐘已經把人捆了個結實。
“不要掙扎得太厲害,試著依靠你的自制力,如果你不想截肢的話。”白水鄭重警告。
夏明朗重重地哼了一聲,表示聽到,手臂上的肌肉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