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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以立刻打了趙醫生的電話,才將從河背上樓,送進客房。
以往遇上同樣的情況,從河的身體反應也沒有如此激烈。趙醫生過來的時候,蘇以已經對從河做了急救處理,人也甦醒過來。
從河對趙醫生隱瞞了事情的真實情況,蘇以也就沒有提,但趙醫生也對他最近的屢次昏厥作出了準確的判斷。
身體健康狀態差,精神狀態欠佳,營養不良,休息也不夠。別說是他受過重傷,就是一個正常人以這種狀態生活,身體也會出問題。
蘇以送走趙醫生回來,從河已經從床上消失,浴室亮著燈,水聲嘩嘩。蘇以將先前趙醫生開的調理藥擺在從河的床頭。之前這些藥,從河總是因為各種事情耽誤,吃了上頓,沒吃下頓。
從河原本一張臉白如紙,沖了個熱水澡出來倒恢復了幾分生氣。蘇以勸從河今晚早些休息,他會自己等著祁明澤回來,安頓馮高立。
蘇以這話顯然祁明澤還是沒有回來。蘇以離開,從河躺在床上,高大的一副身板輾轉反側,毫無睡意。
祁樾舟到了什麼程度。
祁明澤今天去醫院會幹些什麼。
從河腦子裡只容得下這兩件事,無法控制。一遇上祁明澤的事,他就成了個十足的瘋子,哪還能注意健康。
他明明身體睏乏,是及需要休息的。綿軟的身體躺在床上,最後只因為兩個交替出現在腦中的名字,思緒變得越來越清醒。時間越發的晚,從河不知道祁明澤這個時間有沒有回家,回家了會不會想到來看看他,至少他今天自己也去接了馮高立。
從河像個得了躁鬱症的病人,忽而掀開被子,想去臥室;忽而躺下蓋上被子;忽而矯情的後悔當初應該正值重傷之際,顯露一點,說不定也能博得一些同情。
不太寬闊的床上,從河高大的身體翻來覆去,最終還是從床上起身,翻遍了房間裡的抽屜也沒能找到半根香菸。最後卻是蘇以又來敲門,告訴他出事了。
祁明澤是早回家了,但馮高立沒有一起回來。蘇以見到祁明澤一個人的第一刻就派人去找了,結果尋到春江花苑,房子的門開著,屋裡有明顯的被人翻砸的痕跡,窗上吊著連成一條線的床單。
所以馮高立真是被人盯上了,而馮高立大概是逃脫了。
先前派去跟著馮高立的人到醫院就和從河一起了,離開醫院的時候,馮高立和祁明澤分別,那人便同從河一起回了。
蘇以手底下的人多,當然就不會將每一件事的因果關係都明示,他們是沒想到馮高立竟然會不回來。一開始接到馮高立,一路回濱城的路上從河是有暗示過的。
祁家三叔明裡不過一個企業管理人,而暗裡手下握著兩幫黑勢力,不親近的人都不知道他的存在。三叔在黑暗的那一隅,有左膀有右臂。昌哥為一隻,十分得三叔信賴;武龍為一隻,早想擠走昌哥這隻大臂。這兩幫人向來就不和,原先金浦主要是昌哥在主事,金浦一出事,武龍早想藉機砍了昌哥這隻手。
馮高立跟昌哥十幾年,即使馮高立入獄,武龍也不會放過馮高立這根有嫌疑的引線。昌哥在三叔面前保過馮高立,只要馮高立有了出賣金浦的嫌疑,昌哥就有了汙點。武龍那幫人巴不得馮高立有問題,就是沒有問題也得製造問題,只要坐實一些事,昌哥就洗不脫嫌疑。
再加上當初蘇以是從昌哥手上救走的祁明澤,武龍就等著將這件事定為監守自盜,昌哥也就倒了。樹倒猢猻散,昌哥一倒,便剩他一家獨大,往後什麼事都好辦了,這是武龍的算計。
從河他們當然無從得知那幫人的全部盤算,但有些利害關係,利益分爭,一旦起了頭,也能判斷出下一步的手段,武龍一定不會放過馮高立。
「人應該是沒事,就是查不到逃哪去了。」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