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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日倫咳了幾聲,連忙解釋:「不是,我是在罵這可惡的風寒。」
聽了解釋後,孫允晨失笑了,在他眼裡,趙日倫一向都是個做事穩健的大人,哪知道會有這麼孩子氣的一面,竟然會跟自己生的病賭氣。
他輕笑了起來,忽然覺得趙日倫可愛萬分,「姊夫,你說我是小孩子,我看你才是小孩子呢,那有人罵風寒的。」
他這一笑,百媚頓生,趙日倫下半部挺得更高,他唯恐讓孫允晨發現了自己的異樣,急忙背過身去,緊夾住雙腿,一邊咒罵自己這兩天變得太過奇怪的身體。
他這個樣子,更像是被爹孃罵的小孩,有點像趙理,讓孫允晨更想笑了。
「姊夫,大夫吩咐過不能洗身,以免又受了風寒,我會熱巾子,幫你擦擦好嗎?」
他要幫他擦身子,以趙日倫現在奇怪的狀況看來,怎麼肯讓他擦身,他急忙推卻:「不用了,允晨,我自己來。」
「病人就乖乖躺著,我會好好的擦的。」
「不,不要,允晨。」
他叫聲有點慌亂,孫允晨以為他是怕羞,他掩嘴而笑,怎麼看,這兩天的趙日倫就是可愛得像個孩子一樣。
他那迷死人的笑靨,讓趙日倫完全看得迷迷糊糊,孫允晨解了他的結釦,拿起溼布在他身上擦拭著。
他擦拭時,因為靠得近,趙日倫聞得到他身上好聞的體香與動人的髮香香味,他吞了口口水,尤其是站這麼近,他還能看到孫允晨衣內柔軟粉紅的乳尖。
嘴巴內的口液忽然多了起來,但是嘴巴卻覺得乾渴無比,他想要把頭埋進孫允晨的胸口裡,然後盡情的玩弄著他粉紅色顫紅的乳尖,直到它變硬變紅,然後他的吸吮,不知會讓孫允晨發出什麼樣的聲響。
他的下半身完全挺立起來,他努力去除剛才汙穢的思想,再怎麼深深的呼吸,都沒辦法平靜這種要命的感覺。
「允晨,夠了,不要再擦了,姊夫覺得冷了。」
他推了孫允晨一下,孫允晨卻不肯鬆手,趙日倫的胸膛在他底下急速的跳動著,跳得好急好快,他只是趁著擦拭之便,另外一之手輕輕撫過趙日倫雄健的胸肌,趙日倫平日忙於事情,他不知道他是怎麼有這麼寬厚的胸膛,讓他好想將頭偎上去,盡情的撒嬌。
那一夜的印象猛地湧了上來,他怎麼舔吮著趙日倫的陽剛,讓趙日倫發出粗重的呻吟,又是怎麼坐在他的腰上,讓自己承歡於趙日倫。
他的心顫了,手心也熱燙了,呼吸更是不平穩,醉人的酡紅一點一點地爬上他雪白的雙頰。
「姊、姊夫……」
他的聲音低啞,好像帶著挑逗,趙日倫深深吸著氣,好像他肺裡的空氣全都不夠了,他的手碰到了趙日倫的褲腰。
下一刻,趙日倫按住他的手心,趙日倫的手心高熱,比發燒的熱度還要熱,然後是他的眼神望著他,也比火焰更加炙熱。
「姊夫。」
「不用你擦了,姊夫要休息了。」趙日倫的眼光像火一樣,但說出來的話好像是儘量保持著平常,所以跟平常的聲音沒變,只除了底下無以言喻的波濤洶湧。
「為、為什麼不……不擦了?」
他的聲音卻無法保持正常,好橡嬌吟,又像低語,更像是歡愛中的喘息,他的視線無法自主的移向趙日倫曾帶給他那麼歡樂的地方,然後愣住。
趙日倫的下部在被子裡隆起一大塊,他的心顫抖得更厲害,趙日倫舔著唇,眼光遊移,他顫著手,拉下趙日倫的褲子。
「住手!」
趙日倫厲喝,但是他身體最活躍的地方卻彈跳出褲子裡,直挺挺的在冷空氣中傲然挺立,前端沾滿了溼液,代表著他勃起不是剛才的事,是已經有好一會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