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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從未在這樣安靜的夜裡盯著楊舒看,好像在品一杯香醇的紅酒,沁人心脾。原來她只當他是最好的玩伴,可隨著歲月變幻,楊舒一點一點扎進她的心裡,越來越深,就剔不出來了。
所謂的潤物細無聲,大概就是這樣?
簡單的臉微微有些發燙,她不好意思再看,終於要伸手摁掉開關。結果,畫面就定格在一個男人裸體上!她頓時嚇得魂飛魄散,蹭的一下彈坐起來。她根本不記得,什麼時候拍過楊舒的裸體啊?
背景是上好的絲絨黑窗簾,而照片中的人膚色偏白,兩廂對比之下線條越發明顯,都能看出微微聳起的肩胛,還有那道順之而下的曲線,像座綿延的山峰,藏著些英挺之氣,又像是尊古羅馬雕塑,帶著些清冷的美感。
怔怔看了許久,簡單反應過來,這是下午那兩小時的持久男人。想到下午的情景,簡單就樂了。
汪洋和老那弄得怎麼樣,新聞發了麼,標題夠聳動麼?可千萬別白費了自己蹲點的功夫。她再也按捺不住,掏出手機上網。螢幕黑黢黢的,早就沒電關機了,她只好又竄到隔壁電腦前。
自家網站上,無論是頭條醒目位置,還是犄角旮旯,都沒有提及今天下午的一丁點訊息,簡單就有些不明白了。
手機充著電,剛剛開啟,刷刷刷,幾十條簡訊和未接來電就飛了進來。簡單唬了一跳,有些摸不著頭腦,她什麼時候這麼重要過?粗粗一看,都是老那和汪洋交替找她,她不知發生了什麼,茫然撥通老那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個極為狂躁的聲音:“簡單,快來公司!你,你,你,闖禍了,老子正替你擦屁股呢!”像要將她生吞活剝一樣。
對方啪地又將電話結束通話,留下簡單一人對著電話發矇。她看著外頭的沉沉夜色,認命地穿好衣服,趕了過去,連手機錢包都忘了拿。
同一時間,“挖隱私不償命”總部,難得擠滿了人。一水的黑衣黑褲黑墨鏡,不知道的,還以為在拍什麼警匪片呢。
正中間,老那戰戰兢兢站著,將臉上的橫肉對成個笑臉,討好道:“王總,那丫頭馬上就來。今天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得一家人啊!”
王雁澤靠在唯一的一張老闆椅上,抄手抱胸,他斜斜看了老那一眼,又努努嘴,滿臉的不耐煩:“確定是照片上這個?”
桌上是幾張列印下來的錄影監控截圖,從簡單摸進房間,到最後鞠躬離開,雖然面目有些模糊,但那標誌性的短髮,老那一眼就認了出來。他看得是冷汗泠泠,忙不迭答道:“正是,正是。待會她來了,我務必讓她好好給路先生賠禮道歉,端茶倒水,什麼都行,只要別封殺我們這個網站。”老那的聲音竟有了些哽咽,透著些創業的不容易。
王雁澤從鼻子裡哼出聲來,似是極為不屑。他又環顧四周,眉頭皺得更緊,極為不悅道:“誰說咱們是一家人了?”
老那嘿嘿笑道:“我們是新人上路,眼拙,有眼不識泰山,還請王總轉達,務必請路先生多多包涵。”
簡單因擔心網站出事,再加上是半夜裡,沒什麼人,她騎得飛快,原本半個小時的路,被縮成十分鐘。提著頭盔,蹬蹬蹬衝進辦公室,她看見滿屋子的人,忍不住縮了縮:“我走錯了?”
老那跳出來,三下五除二就將簡單給賣了。簡單看看周圍,再看向汪洋。汪洋攤手,她忽然冒出股寒意,心裡就沒底了。
聽來聽去,她總算弄明白了,原來下午那個男人,根本不是什麼小白臉,而且來頭還不小!
王雁澤將簡單上下打量了幾眼,沒好氣道:“就你這個丫頭,害得哥幾個滿世界的找,竟要我親自跑一趟!跟我們走一趟吧。”
“你誰啊,警察麼?”簡單質疑,也不甘示弱地打量回去。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