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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那些兵丁的不是?不該死了都這麼糟蹋人,還沒通知一聲家屬,讓人來收屍?可人家說了,那是匪徒,是和官府對著幹的匪徒,人家沒有牽連家人,就已經算是很仁慈了,難不成還讓人家當官的給你一個貧民百姓風光下葬不成?說起來不來通知家人還是你賺了呢,還是人家當官的不想多事兒,費心思去找這犯人的戶籍,不然說不得你家家裡人也一個個要倒黴。家產也別想保住了!
所以這事兒扯不上兵丁,至於說這野狗不該吃這屍體?人家就是靠著這個活著的,你一個人能和野狗講道理?所以說到底,那就是你楊鐵心實在就是這麼一個命格,郭嘯天除了哭這兄弟實在是太過悽慘之外,那真是沒有什麼別的可想了,這會兒唯一想的就是,這屍首收拾整齊了之後,那是一定要把這棺材蓋給釘死了,可千萬不能讓家裡的女人看到,不然只怕是要嚇到了她們,特別是包惜弱,說不得就可能悲傷過度什麼的,那可就糟了。
等收拾好了屍首,郭嘯天又在縣城買了些香燭,紙錢之類喪葬用的東西,這才僱了輛牛車晃晃悠悠的往牛家村行去。他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回去的時候,另一邊的段天德,這會兒也是鬆了一口氣,他手下人不少,在郭嘯天開始找人尋找楊鐵心屍首的時候,就有想要奉承的兵丁過來報告了這人的事兒,知道是死在自己手上的那人的親友。
他也擔心這人是個二愣子,去縣衙告狀什麼的,讓人盯了一陣,等來訊息說是個明白人,知道是那人自己的過錯,沒有糾纏不清的意思,這才稍稍放了心,可不久又傳來了請了仵作的事兒,他心裡又是一緊,如今他正開始幫著金國的王爺做事兒,正是找人的要緊時候,凡是很是講究隱秘,生怕讓人尋他的不是,誤了他掙錢的大業,自然緊張了一陣。
等知道那楊鐵心的慘狀,知道那仵作去的作用,倒是莫名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為了一點獵物,弄死人這事兒他雖然不會認錯,可是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弄大發了,有些內疚,對他來說,他是官,是不可能對這些小民認錯的,這是原則問題,至於別的?只要人家識趣,他自然也不會沒事兒找事兒,在去尋人家的不是,權當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
當然,為了他這個難得起來的內疚感,他還特意尋了幾個兵丁過去打了招呼,讓人家這運屍體的車子能在縣城順當的過去,不至於被人在收了不該收的亂七八糟的費用。暗地裡算是讓自己心安了一些。
而郭嘯天呢,在一路回去的路上,那是相當的不平靜了,就這麼一件小事兒,不過是來賣點獵物,居然能整出這樣的大事兒,搭上一條人命,這是他從來沒有想到的,更不用說,為了找楊鐵心,從頭到尾的花銷了,他細細的算了一下,已經整整花銷出去了七十兩,也就是說楊家的那些家底算是徹底的完了,這還不算,聽著那捕快的意思,人家那個和楊鐵心發生衝突的官如今正好有事兒,所以沒有尋他們家中其他人麻煩的意思。可是人家現在不來尋事兒,不代表未來想起來了不來,更不用說,有時候這官不用自己來尋麻煩,哪怕是他已經忘了這事兒,也絕對會有想要怕馬屁的人來尋他們的不是用以討好這些官員。
所以最終只怕他們還是沒法子繼續在這牛家村生活了,搬家已經成了必須。而搬家這事兒是最花銷銀錢的,他算計著就是搬到最近便的地方,只怕也要不下五六十兩,畢竟這是兩家人呢,不可能真的變成一家。這樣一算,這能剩下的銀子就更少了,而這些銀子又能買多少田地?未來家計艱難已經是必定的不說,他還要想著這兩個孕婦將來生產,養孩子的花銷,他一臉的愁苦啊!
郭嘯天越想越覺得自己悲催,這兩家人就他一個男人,這日子可怎麼過?想到這裡,他忍不住起了去曲三酒館吃酒,和曲三說說的念頭,說起來,這件事兒他好像除了和曲三嘮嘮嗑,訴訴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