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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吳太傅親手畫的合歡花樣子,全京城都找不出第二對的。”
“合歡花?”金國秀微微一怔,忙道,“可是球面上四對摺枝合歡花,中間一個如意圖樣的?”
這下輪到太后詫異了:“你不是不知麼?怎的連什麼圖樣也曉得?”
金國秀滿面激動道:“太后容孫媳再問周家妹妹幾句。周妹妹,去年上元節你可曾出門觀燈?”
綺年這會兒心裡已經猜到一點什麼了,點頭道:“是曾出門觀燈。”
“可是戴著帷帽,穿一襲水田披風?”
太后越聽越糊塗:“你怎知道她穿的是什麼?”
金國秀歡喜笑道:“太后容稟,孫媳去年上元違了規矩私自出宮,沒想到就遇著燈市起火,街上行人相互踩踏,丫鬟也擠散了,孫媳也被人擠倒在地。”
太后當日雖未親眼目睹燈節踩踏的場面,卻是聽宮人們轉述過的,此時都不由得後怕,嗔道:“你真是沒規矩,肚裡還帶著孩子呢就亂走,若傷著了可怎麼好!”
金國秀低頭道:“是。孫媳日後再不敢了。”
太后雖最愛永順伯這親孫子,但對重孫女也是喜歡的,本不怎麼喜歡金國秀,但如今愛屋及烏,對金國秀也連著喜歡起來,嗔了她兩句也就算了,又問道:“那與香薰球何干?”
金國秀笑道:“當時人實在太擠,孫媳倒在地上還當自己要被踩死了,誰知卻被旁邊人拉了起來——”
此時連太后也猜出是怎麼回事了,不由得轉眼看向綺年道:“難道是周家姑娘拉你起身?只你們當時難道不曾認出來?”
金國秀低頭道:“孫媳當日怕出宮被人瞧見失了皇家體統,便買了一隻面具戴在臉上。那拉孫媳起身之人又戴著帷帽,且當時情形怎容孫媳細看,連道謝都未來得及,便被擠散了開去,只是隨手一抓,從那人身上抓下一物來,待後頭逃了出來才發現是隻香薰球。”
這一下真是峰迴路轉,殿中眾人,連鄭氏等人都極驚訝地看向綺年。綺年心裡也是驚訝,不過她驚訝的卻是那天收到的紙條,趙燕恆寫了入宮便知,怎想得到他竟是借了金國秀之口來為自己洗脫汙名?
金國秀續道:“本來孫媳早想著尋了恩人出來,只是回宮便先進了寶華殿,後頭又有了身孕。直到今年上元節,孫媳又想起此事,因在宮中不便,便藉著家中人新年覲見的機會,將這香薰球給了二弟,教他幫我慢慢地尋人。如今說這香薰球在世子手中,莫不是舍弟去求世子幫忙了?”
太后半信半疑道:“既你給了弟弟,未必昀郡王世子手中那隻便是你給的。”
金國秀點頭道:“太后說的也是。來人,速叫人去家裡問問,二弟將那香薰球放在何處了?”
宮人們自然飛跑著出去安排。這裡太后疑惑著看向綺年道:“既是這麼著,怎麼又傳出那香薰球是定情信物的話來?”
綺年連忙站起來,低頭道:“回太后,民女並不知怎會有這話的,民女與世子之前不過是於顯國公府上撞見過一次,當日民女閨中好友出嫁,乃是去送嫁的。當時且有顯國公府上丫鬟婆子十數人在旁,民女連世子是什麼模樣都不曾看清。直到,直到郡王府上王妃登門,民女方知有什麼銀香薰的話,卻並不知是何緣由。”
金國秀追問道:“妹妹上元節時穿的可是件五色的水田披風?那披風上還鑲著毛邊兒。只我當時摸了一把,覺得不像是什麼貴重料子。”
綺年點頭道:“是成都老家那邊丫鬟惦記著,做了送來的。本不是好東西,卻是她一番心意,所以穿了。”
太后沉吟道:“那披風可能拿來看看?”瞧了金國秀一眼,心想她身懷有孕後便再未出宮,便是要串通也沒有機會。
鄭氏雖不明白事情怎會成了這樣